秦妧護犢子得勁很足,“小魚兒家裡是沒人了,但我爸媽也是她爸媽,欺負她的人,我不會放過。”
喻敬文現在在秦妧這裡,跟死了無疑。
一個任由自己女兒被人欺負的爸爸,還要什麼?繼續擺爛?
時宴知目光灼灼:“欺負她的人,我也不會放過。”
秦妧接受到他傳遞過來的執著和真摯,她什麼也沒說,因為喻歲已經打完電話。
喻歲坐進車裡,“你在酒店做的事,對你沒影響吧?”
砸場子的事爆出來,對她影響不好。
秦妧渾然不在意,“沒事,我哥會給我公關。”
時宴知把她們送回秋府花園,他自己卻沒上樓,而是驅車離開了。
一回屋,秦妧就用打量的眼神,如掃描器一樣,上下左右,來來回回看了個遍。
喻歲問:“你又看什麼?”
秦妧挑眉,“我憋了一路,一直沒有問。”
喻歲立馬說:“都已經憋了這麼久,那就繼續憋著。”
秦妧道:“那不行,就憋傷身。”
話落,秦妧繼續問道:“時宴知忌口的東西,你怎麼這麼瞭解?”
喻歲麵色倘然:“上次吃飯,你哥說得。”
秦妧眯眼:“我怎麼不知道?”
喻歲:“你那會喝多了。”
“不對。”秦妧伸出食指擺了擺,“我哥說了,你就記住了?你可不是個會記住陌生人喜好的人。”
她是不記,但因為時宴知胃病發作,陪護一夜的事,她忘不掉啊。
“小魚兒,你是不是喜歡上時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