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p友?”
喻歲頷首:“是。”
仰頭喝水,溫水順著喉嚨下流,緩和了用嗓過度的不適。
秦妧後腰抵著流理臺,雙手抱臂,目光審視:“誰提議的?”
喻歲:“我。”
秦妧眸中鋒利淡去,“時宴知同意?”
放下水杯,喻歲說:“我又沒強迫他。”
秦妧挑眉,“行啊,姐妹兒,時宴知這樣的人,都能答應做你p友,有兩把刷子。”
在她心中,時宴知和她哥一樣,p友可以有,但不會隻有一個。
而在喻歲這裡,即便是p友也必須是幹淨的,不然她會嫌棄。
給一個女人當床伴,還無名無分,關鍵時宴知還願意,這怎麼瞧都不正常。
秦妧說:“拋開身份不說,時宴知這人,其實也是可以談談,畢竟外形條件各方麵都線上。”
喻歲側頭看向她,“我不想再談戀愛。”
秦妧秒懂,她這是被楚雲和她爸給傷著了。
她也不勸:“還是你有格局,不戀愛就不戀愛。這假道具,總比不上真的來的舒服,他能讓你開心快樂就行。”
聞言,喻歲側頭嗔了她一眼,三句話裡,就有一句不正經。
喻歲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把之前的話題又拉了回來,“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秦妧說:“我戲殺青了,就回來給你撐腰。”
喻歲反問:“撐什麼腰?”
秦妧齜牙:“小婊砸和楚渣男要結婚了,作為你的好姐妹,我能不回來給他們送禮?”
喻歲眉梢微挑,“你是去拍戲?還是去當狗仔?”
秦妧白眼一翻,嗤聲:“他們的事,還需要挖嗎?林漫如那小婊砸,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她要和楚雲結婚了,大學QQ群裡都傳開了。”
她不想知道都不行。
喻歲雖然在群裡,但她常年隱身,訊息也遮蔽了,所以群裡都發了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
喻歲說:“我沒打算去。”
秦妧:“去,為什麼不去?我們不止要去,還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豔壓四方,讓他們看看楚雲有多瞎!”
都宣戰到家門口了,她們還怕林漫如不成?!
秦妧卸了妝,洗了澡,就和喻歲躺在同一張床上,躺下去沒幾分鍾,她忽然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