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問:“知道我是誰嗎?”
“時宴……”
知字還未出口,時宴知直接封住了她的紅唇。
霸道而強勢。
兩唇微離,氣息交融,時宴知呼吸急促,“這是你自己願意的。”
喻歲扯著他衣領,一把將人拽下,主動的吻上他的唇,怎麼上個床還磨磨蹭蹭的:“你到底行不行!”
聞聲,時宴知眉眼彎起,黑眸裡被笑意裝滿,他會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時宴知擁著她跌落在床。
他的吻虔誠而膜拜,走過山丘,越入叢林,在他頓足時,喻歲咬出了唇瓣,手指收緊,抓住身下床單。
屋外睡覺的安安,突然被奇奇怪怪的聲音吵醒,它眼底滿是迷茫和困惑,盯著緊閉的臥室看了幾秒,腦袋一歪,又睡了下去。
林中走一遭,時宴知身上被水汽打濕,薄唇發光,雙眼晶亮而瘋狂。
時宴知身體懸在她身體上方,聲音沙啞,“我是誰?”
喻歲雙頰泛著酡紅,眼神渙散,氣息粗喘,根本沒時間回話。
時宴知不依不饒的磨蹭著她,“我是誰?”
渙散的意識回籠,對他漆黑的瞳仁對上,喻歲聲音還在顫:“時,時宴知。”
“很好。”
時宴知如一頭被囚禁數年的猛獸,饑餓多年,終於出籠,他不管不顧,直接吞噬麵前的食物。
喻歲像一隻沒有依靠的浮萍,被海浪拍打的支離破碎,聲不成調,人不在是人。
又是鐵板上的煎餅,被翻來覆去,熟透了芯。
酒意隨著時間推移,也漸漸褪去,她人也慢慢從慾念中清醒,再迷糊,再清醒。
周而複始。
他們在整個屋裡都留下了痕跡。
時宴知孜孜不倦,直至天明。
秦妧問她,時宴知行不行。
經過今夜這一遭,喻歲想,應該是行的。
最終,喻歲身心疲憊的睡了過去,時宴知擁著她,低頭親吻掉她眼角淚水,與她相擁而眠。
喻歲睡的昏天暗地,等她再醒來,四肢就跟被人敲斷重組,酸,疼,脹。
“醒了。”
時宴知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喻歲反應慢半拍的抬頭,便對上時宴知近在咫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