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不止腦迴路奇特,腦子跳躍的也很大,“所以,你和時宴知這是打算準備再天雷勾地火?”
喻歲白眼一翻,“要有雷,肯定先劈了你八卦的心。”
秦妧不著調:“你都知道我八卦,那你倒是跟我說說。”
喻歲:“說什麼?”
秦妧道:“說說你和時宴知啊。”
喻歲說:“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
秦妧道:“你倆都睡過了。”
嘶了一口,喻歲道:“秦妧,你腦子裡是不是除了男盜女娼就不裝其它的?”
秦妧說:“那不是,還有陸鄺。”
喻歲嗬嗬兩聲嘲笑。
秦妧嘿嘿一笑,猥瑣的很,“哎,那啥,時宴知行不行?”
喻歲說:“你能再不著調些?掛了!”
話落,都不等秦妧回話,徑直結束通話電話。
時宴知行不行?
自己又沒對比人,她哪知道時宴知行不行!
但身體傳遞過來的感覺,他應該不錯吧。
思忖完,喻歲抬手怕了下自己的頭,她怎麼還想上了。
越抗拒,越想。越想,越抗拒。
就這樣迴圈著,最後的結果,喻歲再次成功的做上了帶有顏色的夢。
今夜的夢,變得更加清晰,清晰到,喻歲每處觸感都變得真切。
次日一早,喻歲起床,整個人精神明顯有些萎靡。
喻歲狠狠唾棄了一下自己,意誌不堅定,秦妧說兩句,她也跟著不找調。
洗漱收拾完,喻歲拎包出門。
一出門,喻歲就遇上同樣要出門的時宴知。
時宴知勾唇:“早啊。”
一瞬間,喻歲都有些分不清是夢裡,還是現實。視線從他薄唇劃過,她還記得它留下的柔軟觸感。
時宴知打量著她的臉,出聲:“昨晚沒休息好?”
再次響起的聲音,徹徹底底將喻歲拉回現實。
想起來了,他成了自己的新鄰居。
時宴知眼尾微挑,唇角勾起,意有所指道:“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見了什麼不該夢見的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