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勾唇,嘴角蕩起一抹深意,“你不懂。”
男人確實不懂,但許帆懂。
他還知道,此‘魚’非彼‘魚’。
雖然魚種類不同,但結果是一樣,都是被吃的結局。
時宴知驅車準備去喻歲家裡拿衣服時,接到了秦風的電話:“在哪?”
時宴知道:“有事?”
秦風說:“過來拿你衣服。”
時宴知困惑:“什麼衣服?”
秦風解釋,“你落喻妹妹家的衣服,在我這。”
聞聲,時宴知眉梢微挑,他沒問原因,因為他能想象到,衣服是喻歲交給秦妧,最後落到秦風手中。
這麼做的理由,時宴知同樣知道是什麼意思。
時宴知唇角微微勾了勾,有用?
“知道了。”
說完這句,時宴知便直接掛了電話。
秦風收起手機,側頭看了眼身邊人形監控器,“我已經按你的說了。”
秦妧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昨晚約我吃飯,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在小魚兒家裡,她就有了這疑惑。
她說他怎麼這麼‘好心’,又要請自己吃飯,又要開導喻歲,弄來半天,擱這裡挖坑了。
秦妧虎視眈眈地瞪著秦風,警告道:“小魚兒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妹妹,你少沒良心,把她往火坑裡推。”
秦風也沒否認自己昨晚幹的事,他問:“時宴知怎麼就成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