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驅車去了一家粵餐廳吃早飯。
停好車,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餐廳,也沒進包廂,隨便找了個大廳坐下。
喻歲也沒管時宴知,自顧自的點餐,唯一的‘良心’,就是自己點完了,把選單給他,時宴知也順勢點了幾樣。
粵餐廳吃早餐有一點好,就是東西上的很快,她很快就吃上熱騰騰的早餐。
兩人各自吃著早飯,都沒說完,一道手機鈴聲打破這份安靜,是時宴知的。
她見他劃開接通鍵,也見他表情慢慢從平靜轉為陰沉,全程他都沒說話,隻是在手機結束通話之前,沉聲說了聲:“過來接我。”
喻歲就知道時宴知說得沒人接是在忽悠人。
時宴知放下勺子,拿起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下嘴角,抬頭,他如要出門的丈夫,在跟喻歲交代行蹤,“我有事要先走,你慢慢吃。”
喻歲道:“許帆不是不在京城。”
時宴知說:“接我的人是保鏢。”
他一副‘我沒撒謊騙你’的模樣。
她信他才有鬼。
時宴知走了,喻歲絲毫不在意,自顧自地吃著早飯,飯飽了,桌上還有不少沒碰過的食物。
喻歲叫來服務員給自己打包,等她要結賬的時候,收銀員告訴她,她這座的單時宴知已經結了。
他嘴裡果然就沒一句實話。
喻歲拎著打包好的食物,上車,回家。
開鎖,進屋。看了眼鞋櫃處的女士鞋,看來秦妧已經來了。
她鞋還沒換,秦妧的聲音就從裡麵傳來,“喻歲,你終於回來了!”
秦妧一副想挖八卦的神情,在她撲過來之前,喻歲順手將手中食品袋遞到她麵前,說:“你肯定沒吃早飯,我特意給你帶的。”
她還真沒吃,秦妧順手接過,連帶喻歲也扯了進來。
秦妧一副包公審案的樣子,端坐在喻歲麵前,虎視眈眈道:“給我老實交代,你和時宴知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