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咬牙提醒道:“我們是未婚夫妻!”
她在告訴他,她和楚雲是有婚約的,而他,什麼都不是,充其量就是個無關緊要的長輩。
時宴知一眼就把她看穿,“你並不想讓他碰你。”
如果願意,他就不會看到剛剛的場麵,他就算敲破門,門也不會開。
喻歲煩他這種能一眼看穿自己心思,她的遲緩,顯得時宴知的話更篤定,他黝黑的瞳仁裡,蘊出些笑來。
時宴知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後,滿意的離開了。
喻歲進了浴室,掰著脖子,看著被咬過的地方,上麵是清晰可見的牙印,牙印下還有一抹吻痕。
看得老火,他們是狗,可她不是他們做記號的電線杆,開啟水龍頭,接水用力去搓,想把他們留下的印記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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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喻歲起來,精神有些萎靡。
她昨晚又做夢了,又夢到時宴知,這次夢見他變成一條狗,夢裡,他一直追著自己跑,咬住她的腿不鬆口,急得她都哭了。
後來,他咬的地方越來越不對勁了,再到後來,她不是急哭的,而是那啥哭的,喻歲是羞憤不已。
難道初次物件,很容易成為春夢裡的性幻想物件?
看著鏡中的自己,喻歲視線落在脖子上,脖上的紅印是淡了,但咬痕變得更明顯了。
這地方太明顯,現在這天氣,她又不可能穿高領毛衣,喻歲隻能從醫藥箱裡找了個創可貼貼上。
洗漱收拾完,準備去上班。
剛拉開門,就看見正要敲門的楚雲,喻歲臉色微沉。
酒醒的楚雲神情溫和,沒了昨晚的瘋勁,依舊是一副翩翩公子樣,好似昨晚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他微笑著道“沒想到我們這麼默契,我剛要敲門,你就開了,我買了你愛吃的早餐,吃完飯早飯再去上班。”
說完,視線忽然落到她脖間的創可貼,伸手就要去碰:“你脖子怎麼回事?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