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趙靜海心裡咯噔一下,看向趙慧蘭罵道:“我中午有事,你在家裡,怎麼不去接啊?”
“我這不是忘了嗎?”趙慧蘭撅著嘴巴反駁,“你都能忘,我就不能忘點事情了!哎呦,這親生的一來,我這個前妻生的,自然就不值錢,礙人眼了。”
說完,趙慧蘭坐到王蓮花的身邊,像是要尋求奶奶的庇護一樣。
王蓮花見這趙暖陽,趙暖月一回來,這個家裡,就吵起來,特別生氣,罵道:“回來就回來,還讓人迎接啊!架子不小啊!一回來,家裡就吵吵鬧鬧的,攪家精。”
夏瑩玉看向王蓮花,趙慧蘭,也不樂意了,道:“讓回來的,是你們;現在回來了,你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我現在都懷疑你們安得什麼心!知道你們這樣,還不讓他們在鄉下呢,我這個沒用的母親護不住他們,但最起碼不會被人罵。我夏瑩玉的孩子,在農村辛苦勞作,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你趙靜海的閨女在家裡舒舒服服地享福,作踐我女兒。是我這個媽媽沒用,好啊,這日子沒發過了,反正孩子也長大了,也能養活自己了,我也沒必要繼續惹人嫌了。”
說完,夏瑩玉看向趙暖陽,趙暖月,道:“去我房間裡,把我被褥帶著,咱們娘三個走,不在這個家裡受氣!”
趙暖月聽到母親的話,大吃一驚啊。
母親還有這麼硬氣的時候?
既然媽媽說了,趙暖月也不閒著,就要去媽媽房間拿行李。
趙靜海見夏瑩玉真得生氣了,趕緊攔著趙暖月,拉著夏瑩玉的手,道:“你可別生氣,孩子難得回來,你們就這樣出去,吃不好,穿不好的!”
“反正看我們不順眼,我們沒必要留下來。”夏瑩玉冷笑,“我算是看出來了,我挺著大肚子伺候他們,也換不來那些狼心狗肺!”
“夏瑩玉,你說誰狼心狗肺呢?”王蓮花不樂意了,“是說慧蘭啊,還是說我啊?”
夏瑩玉也不退讓,繼續說道:“誰心虛就說誰!誰應下就說誰!”
趙靜海見妻子和母親,女兒吵得不可開交,心裡對只趙暖月,趙暖陽更加不滿了。一回來,就弄得家宅不寧,說他們是攪家精,一點也不錯。
如果不是趙暖月那個死妮子還有點用,絕對不會花錢買車票,讓他們回來。
“哎呀,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好不好?”趙靜海連忙說道,“怪我沒有安排好,怪我沒有去接暖陽,暖月。”
就在這時,趙暖月,趙暖陽脖子上的龍瑩草突然發熱,他們兩個同時伸手摸向脖子,相視一看,從彼此眼神裡看到異樣。
他們這時候明白了,這趙靜海對他們姐弟有惡意。
趙暖陽後退幾步,擋在姐姐前面。
王蓮花見一直這樣下去,最後還是兒子為難,而且這一次還想利用趙暖陽給兒子升官發財呢,可不能讓這個小賤人走了。
“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說兩家話,大過年的,鬧什麼鬧啊!”王蓮花呵斥道,然後看向趙暖陽,趙暖月,“蕙蘭做得不對,你們姐弟就不要跟你大姐計較了!來來,奶奶拿糖給你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