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王大膽針對那幾個老人,華裕森就讓人去查了王大膽以及王大膽的表姐夫。
趙暖月也陷入了沉思,旋即又轉頭,跟華裕森異口同聲說道:“會不會是針對那些老人?”
“呵呵!”華裕森苦笑,“原來你也是這麼猜測的。”
“因為我想不明白,王大膽就罷了,畢竟沒有當場抓住,而且那三個人沒有供出來他。可劉蘭花證據確鑿,還能擺脫罪名,這就讓人耐人尋味了!”趙暖月意味深長看向華裕森,“而且能讓你這麼厲害的人,暗中保護的人,定然是大人物,所以我猜測那些人的目的和我們目的恰恰相反。”
華裕森何嘗不是這樣猜測啊!
“哎,看來我們以後的任務要更加隱蔽一些了。”華裕森失落說道,本來還想著等過年的時候,改善那幾個老人的生活狀態。
可現在看來,並不樂觀啊!
見華裕森如此,趙暖月鼓勵說道:“事在人為,我們努力。對了,你有沒有發現苗支書,李桂花好像對那幾個老人並不苛刻,甚至在一些地方給予方便?”
“是的,的確像你說的那樣,苗支書,李桂花對幾位老人有善意。”華裕森回答,“之前我以為是他們善心,可經歷王媛和李瓊的事情之後,我看出來,他們雖然談不上是壞人,但也不是十足的好人。”
“十足的好人?”趙暖月聽到華裕森的話,聳了聳肩,嗤笑道,“十足的好人活不長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小算盤,站在我們的角度上,或許覺得他們做得並不對,可換在他們的位置上,我們或許做得還不如他們呢。”
聽到這話,華裕森愣住了,這趙暖月真得有隻有十五歲嗎?為什麼比他這個二十幾歲的,想得還透徹?
見華裕森不回答,趙暖月轉頭,就迎上了華裕森探尋的眼神。
“怎麼了?”趙暖月愣住了,“我說錯了嗎?”
“你沒有說錯!”華裕森搖了搖頭,“而是你說得太對了,這樣一來,這苗支書,李桂花顯然不是跟王大膽一個路數,又有什麼目的呢?”
“不知道。”趙暖月搖頭,“以後慢慢發現吧,好了,我到供銷社裡,去買點東西。”
來七橋村之前,母親夏瑩玉給她一些票,而且來信的時候,也會給她寄送一點,她一直沒空過來買東西。這一次,看看有沒有畫紙畫筆,給弟弟買一套,然後再買點肥皂,針頭線腦等等。
華裕森從懷裡掏出一把票,遞給趙暖月道:“看看能不能買點棉布,給幾位老人做幾件裡面的衣服?對了,其他的日用品,你自己看這邊,生活中的能用得著的,你都買了吧。”
“嗯,好的。”趙暖月答應,反正她也要買,順便捎著,也不費事兒。
趙暖月帶著趙暖陽在供銷社買東西,雖然售貨員態度不好,但東西的質量不錯。
華裕森並沒有進來,反而去了不遠處的廢品收購站。
跟裡面的人對了暗號之後,那個老頭就讓華裕森進去了。
“同志,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啊?”孫老頭看了看外面沒有人,好奇問道,只因華裕森拿到那個組織的信物。他作為文物保護的一份子,同時也是那個組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