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惡性事件,苗支書的工作也受到很大影響。大冷天的,不能在家裡貓冬,還得在外面奔波。
“嗯,我會的,苗支書。”趙暖月回答,跟苗支書交好,她和弟弟以後才能在這裡過安穩日子,“我這裡有華同志捉到的兔子,我給楊大哥帶來一隻,給他補充營養,希望他可以儘快好起來。”
“不錯,我也給楊光輝帶了一些,至於王媛和李瓊的,晚上回來,我讓李主任把東西送到你們住的地方。”苗支書看向趙暖月一臉緊張地樣子,安慰笑道,“咱們就住在大山裡頭,去大山裡弄點吃的,不算什麼大事兒,你們不用害怕。只要不被人當場抓住,一點事兒都沒有。”
聽到苗支書的話,趙暖月笑了,村子裡的人偷偷摸摸去山裡淘弄吃的,非常平常。
華裕森也笑了,說道:“苗支書,您說得太好了,咱們七橋村山高皇帝遠,過好自己小日子就行了,我們也不想折騰啊,而且我在山上的時候,的確看到很多村民在後面弄點吃的,打打牙祭。”
“嗯,是的,這事情在我們村子裡很普遍,也就是王大膽,李會計上綱上線的,其實不是對付你們,他們想弄倒我,所以以後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避開王大膽那幾個人應該沒什麼大事兒。”苗支書回答,順便擠兌王大膽,雖然那天沒捉住那個人,但他和李桂花都猜測是王大膽。
上次也是懷疑王大膽,兩次居然都被他跑了。
這王大膽到了縣城裡面,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了。
“嗯,苗支書,那天晚上我雖然沒有看清楚是誰,可是我看背影,好像是王大膽啊。”華裕森說道,“都怪我武藝不高,要不然也不能讓他們跑走了。”
苗支書笑笑,嘆息道:“其實你已經很好了,那天如果不是你,或許我們連一個也抓不住。跟你說說掏心窩的話,我也懷疑是王大膽,可是沒有證據,說出去就是汙衊。那王大膽口舌如簧,而且在縣城裡有個表姐夫,專門幹再教育這一行的,所以啊,你們懂得應該怎麼做!”
趙暖月,華裕森相視一看,然後各自看到彼此眼睛裡的無奈。
是的,他們之所以沒說出來王大膽,就是因為擔心王大膽反咬一口。
同時,他們在心裡慶幸,如果那些被抓到的人,供出來王大膽和劉蘭花,即使他們不說,也會定他們的罪。可如果那些人沒有供出來王大膽,他們說了也沒用。
苗支書也是給趙暖月,華裕森打個預防針,免得他們到了縣城裡對結果失望,大吵大鬧,不依不饒,他這邊也不好收場。
不過以趙暖月,華同志的精明,應該已經明白他的暗示。
到了縣城裡面,他們一起去了醫院。
楊光輝看到他們過來,很是高興,說道:“華哥,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們三個估計都活不了了。”
“當時遇到了,自然要出手。”華裕森輕笑說道,“你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好好養身體。”
“話雖然這麼說,但當時真得非常危險。”楊光輝想到當時的情況,就覺得後腦勺疼。
“對了,你現在還疼嗎?”趙暖月問道,“華大哥給你弄了一點肉,讓人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
“真得太謝謝你們了。”楊光輝笑道,“我這裡只是皮外傷,而且我是男人,可王媛和李瓊受到的驚嚇很大。我今天去看望她們了,稍微聲音大一點,她們就嚇得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