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別在可是了,你要是沒事兒就回鋪子裡幫秦震的忙吧。一會兒要收攤了,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程東打斷王大膽的一切可是,不耐煩的揮手道。
要不是這小子不會算賬,該留在鋪子裡的人就是他。
王大膽似乎很不甘心,還想再問,但見他一臉的不耐,也就將一肚子的話給嚥了回去。
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醫館,見程東再沒有解釋的意思,這才加快腳步。
木飛看著這二人,忍不住笑了下。
都是夥計,瞧林阮阮這兩個夥計,個個都這麼忠心。
裡間,柏程安正聽大夫說著林阮阮的症狀。
“你的意思是她的毒沒解乾淨?”聽完後,他有些整然的問道。
“是。”大夫肯定的答道。
“怎麼會,上次那大夫說只要圓房就能解毒。”
“這也沒錯,但這藥藥性本就猛烈。製藥之人沒有存好心,故而有著我們不知道的禁忌也很正常。”
大夫嘆了口氣,安撫柏程安道。
“這與你們圓房無關,是藥本身的問題。”
“那現在應該如何,再圓房便能解毒嗎?”柏程安有些慌。
“沒用了,這藥已經融進她的血裡。”
“那該怎麼辦,她怎麼才能醒?”
“要她醒不難,難得是這藥效不除,以後就會慢慢改變她的體質。
今天被熱到暈倒就是一個例子,之後她會越來越畏寒懼熱。”
大夫嘆著氣道。
他這屋子裡也算涼爽了,四周的窗子還都開著通風。
這樣的情況下床上的林阮阮還是滿頭大汗,可想而知現在的她有多麼怕熱。
“簡單來說,就是她會越來越虛弱。”最後,大夫總結了一句。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柏程安問道。
此時,他已坐在塌邊,一隻手握住林阮阮,心似刀絞。
“有,所以我讓他們找你過來。”大夫答道。
柏程安猛然抬頭,一雙丹鳳眼中滿是期待。
“我會給你開些藥,你回去浸了藥浴,每天再喝兩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