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和知府1起,上前在石頭上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真的抹蠟了!”趙秀神色凝重。
“嗯,雖然只是薄薄1層,但也很滑。”知府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
“等下,剛才這賤人打我的事兒還沒有結論呢。”胡媚拉著6志遠的手:“姨父,你得替我做主啊,我不能被1個寡婦就這麼欺負了。”
林阮阮掃了她1眼,只覺得惡寒。
對於這個胡媚,她從來就沒有手軟過。
到底她是哪兒來的毅力,1而再再而3的粘著他們,不斷的噁心他們。
“大人,這裡是校場,在大家負重翹關,亦或是舞刀舞槍的時候,尖叫聲驚呼聲都很容易讓人分神。”
柏程安又拱了下手,對知府大人說道。
他沒有指向,只是剛才胡媚的尖叫聲,大家都聽到了。
“是啊,剛才那聲尖叫是誰喊的,差點沒害的我的刀劃傷自己。”馬上的長刀極其難控制,這考生也很少接觸。
原本他小心翼翼的舞的挺好,胡媚那1聲尖叫,刀直接被嚇掉了。
他也不能說嚇掉,就只好說險些劃傷自己。
餘下參加考試的,也有不少受到了那尖叫聲的影響。
原本想著能進來的或許都是大人物,他們忍1口氣。
這會兒有人指出來了,他們也就不忍著了。
你1言我1語的,都是指責剛才胡媚的尖叫聲如何幹擾了自己。
“校場中地,豈可大聲喧譁。”趙秀皺著眉,不悅的看了眼6志遠。
胡媚整個人都傻了,怎麼柏程安就1句話的功夫,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她了呢。
“程安哥哥,我是擔心你,沒忍住才叫的啊。”到這個時候,她還試圖用自己柔弱的1面喚起柏程安的保護欲。
“擔心我?你那1聲險些害我沒穩住本就打滑石頭。”柏程安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冷聲應道。
林阮阮手心有些發涼,天知道她有多後怕。
微微握著拳頭,聽了柏程安這話,她只恨剛才打胡媚的力道太輕了。
“好了,咋咋呼呼的人還是少往校場來。萬1鬧出點什麼事兒,帶人來的可是要連帶坐罪的。”趙秀不耐的揮了下手,看向胡媚的眼神無比嫌棄。
都是姑娘家,人家林阮阮還是柏程安未過門的娘子,她都沒這麼咋呼。
對比起來,這女人還真是招人厭煩。
“姨父,大人...我...”胡媚委屈的不行,急的眼淚直掉。
“好了,扶表小姐回府吧。”6志遠看出了趙秀的不耐和知府的怒氣,趕忙招呼旁邊的丫鬟,將胡媚帶走。
胡媚還想說什麼,但對上知府那怒氣匆匆的眼神,只能將委屈嚥進肚子裡。
那邊的趙秀和知府根本沒人注意她,2人的關注點都在石頭上不該出現的蠟上。
幸好這塊兒石頭是3百斤重的,在柏程安之前,並沒有人試圖舉起它。
倘若真的有人在武舉時因為石頭出問題被砸傷,他們兩個誰也逃不掉責罰。
尤其是蘭慶郡知府。
“給我查,負責檢查這些東西的人都在哪兒,給本府滾出來。”知府怒喝1聲,所有的官兵都跪了1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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