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僅不理我,你還想方設法的跟我分房睡,甚至不惜把你師父從家裡趕出去。”
耳畔,低沉的輕笑讓她惱羞成怒。
轉過頭去,1口銀牙就要在對方攬住自己的大手上。
她力道控制的很好,柏程安雖感受到了痛卻沒有破皮。
後者吃痛,呼吸頓時1窒。
佔了上風,林阮阮的怒氣才消散1些。
“你跟我分房,還不理我,我咬你1口便當抵消了。”她轉過頭去,看著柏程安的側臉咬牙說道。
“好,抵消了。”柏程安笑著側臉看她:“那以後我說話,你還搭理嗎?”
“搭理啊,必須搭理。”林阮阮樂了。
“不會我1說話你就起身走人了?”柏程安又問。
“我有嗎?”林阮阮疑惑了。
“你有。”柏程安說的很堅定。
“我1直在等你氣消,既怕說多了你更生氣,又怕不說話你也更生氣。”他語氣平淡,卻無盡委屈。
林阮阮心虛的摸了下鼻子,她真的有那麼過分嗎?
合著,她以為的冷戰就只是她以為而已?
“你我不是夫妻,住在1起總是多有不便。”柏程安又道。
“不便也住在1起那麼久了。”林阮阮縮了下鼻子。
“不1樣。”柏程安輕笑1聲,將斗篷又往她身上罩了罩。
“你若冷,晚上就弄個湯婆子放被窩。不會太久的,且忍1忍。”
“不會太久?”林阮阮成功抓住重點:“不會太久是什麼意思。”
“不可說,不可說。”柏程安倒是難得的賣起了關子。
2人解開心結,似乎大雪的寒風都不那麼冷了。
被柏程安1路護送到麵館兒,手裡的蠟燭也在寒風的吹動下燃去了大半截兒。
他們到這兒的時候,酒鬼宏忍早已去了城外。
柏程安只將林阮阮送進麵館,沒來得及進門就匆匆而去。
他和宏忍是約好時辰的,倘若錯過了時間宏忍便會罰他。
至於罰什麼,他到目前還不清楚,因為他之前從未遲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