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老實1點,我們家小姐很公正的,倘若你這兔肉夠1斤了,她是絕對不會難為你的。”
那人用的力道不大不小,卻正好能控制住林阮阮。
“稱.....稱啊,你先.....先放開我。”因為掙扎,林阮阮嘴裡的那顆花生已經被她嚥了下去。
這會兒再開口,又是磕磕巴巴的了。
“放開你,你不就把這不夠分量的兔肉倒回去了嗎。”坐在紅木椅子上的胡小姐冷笑。
“待會兒稱來了,你再多打1些,本小姐稱了還有什麼意思。”
“便是要稱你手上這1勺,才知道你究竟是能估準分量,還是信口雌黃。”
她聲音清脆又動聽,說出的話還頭頭是道。
周遭的百姓聽了她這番話,無1不拍手叫好的。
“都說胡小姐是個熱心的人,今日1見果然如此啊。”
“是啊,不愧是知縣大人家的千金,就是講道理。”
“這賣兔肉的姑娘怕是個騙子吧,1聽要稱兔肉,嚇得都結巴了。”
1群人你1言我1語的,此起彼伏,討論的林阮阮腦仁疼。
“胡小姐,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要不您先將這姑娘放了,稱兔肉的事我們從長計議?”
程東見胡小姐突然對林阮阮發難,便想要從中調解。
豈料胡小姐冷冷掃了他1眼,半點都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林阮阮心煩意亂,開始厭煩她這具手無縛雞之力的身體。
看來讓柏程安學武功之餘,她也要逐漸將前世的本事撿起來了。
否則她如此軟弱好欺,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她頭上拉屎,以後日子還怎麼過?
男人的手雖不輕不重,可被他捏久了,林阮阮還是覺得手腕疼的厲害。
好在去取稱的人並沒有耽擱太久,很快就回來了。
“小姐,稱來了。”那人跑的氣喘吁吁,雙手捧著稱遞到胡小姐面前。
“哎呀,遞給我做什麼。”胡小姐嫌棄的甩了下手上雪白的方巾,撇嘴道。
“混賬,難道你想讓小姐親自去稱這不乾淨的兔肉。”她身邊的侍女低聲罵了1句。
從眼角處掃林阮阮的那1眼,簡直同她家小姐1模1樣。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古人這話果然沒有說錯。
但她罵的這話,林阮阮可就不服了。
什麼叫不乾淨的兔肉,她哪隻眼睛看到這兔肉不乾淨了。
這些兔肉都是她1手打理的,從剝皮到切塊兒,期間洗了不下5次。
做菜的灶臺雖然舊了點,但她收拾的十分乾淨。用來做兔肉的油也是新油,辣椒段更是在水裡泡了又洗才下鍋。
便是拿出來賣,她也擔心會有灰塵附到兔肉上面,在上頭蓋了厚厚的兩層白布以做阻攔。
這樣的兔肉,那侍女居然還敢說不乾淨?
這侍女每天吃的都是什麼,口氣如此之大。
“你,去將那兔肉稱1稱。”林阮阮不服之際,胡小姐的侍女已經著人來稱她手上的兔肉。
喜歡嫁糙漢請大家收藏:()嫁糙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