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藏在廚房邊的倉庫裡,晚上一直有人走來走去,我不敢稍動。”她道。
看見水哥過來,所有人都盯著水哥,這人在府裡藏了一晚,護衛沒有發現,這要是刺客,水哥就得自殺謝罪。
水哥捂了一把臉,這小娘皮真是夠夠的,厲害了,早上玩了程立農,這會還要害他。
“寅時三刻廚房的廚娘起床過一次,外面的侍衛並沒有反應,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從廚房到我大哥所在客院,果然沒人發現。”她又道。
水哥的指甲緊緊扒進他身後的牆壁裡,果然,他要完蛋了。
喬巧巧問:“成事了嘛?還是你只是脫光了躺程立農的床上?”
所有人望向喬巧巧,這有區別嗎?
喬巧巧老神在在的,這在現代都不能算事,但在古代也不是說就沒有影響,比如陸珍,她自己都說她失貞了,可其實到朱琮謀這裡,沒有到最後一步就不能算失貞,再說即便有前男友,真愛面前也只能認了。
像陸珍這樣被人欺負還要受罰,其實根本什麼屁事也沒有,她和朱琮謀都覺得古人女人太不容易了,別人卻都以為這會讓朱琮謀對陸珍心裡有疙瘩?
切!誰跟你們似的,把女人都金絲雀,越是富貴人家還越是挑挑揀揀的,那窮人家的婦孺,夏天穿著單衣不是照樣要出門幹活嗎?才沒有這麼矯情?!
“沒有!”程立農站在一邊,氣鼓鼓的道。
他都睡的很熟,哪裡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早上一聲大叫,把府裡的人都引來。
“你是跟他有仇,要毀了他,毀了整個程家嗎?”蕭蕭見喬巧巧沒個正經,只好他來問案。
程立農又道:“她,她不是我親堂妹,我母親說我二嬸程序家門後八個月就生下了她。”
“所以你就開始疏遠我,不管我了?”程家堂妹問程立農。
程立農瞥過頭去不去看她,只道:“男女有別,自然是!”
“侯爺,民女無狀闖侯府,做汙事,民女聽說侯府有規定,不管是誰,膽敢爬床,您都要打死了事。”
喬巧巧面無表情,聽她繼續說,這事吧,她也沒有什麼想法,這姑娘給她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想幫一幫又十分警惕。
她又道:“民女願意死,民女想請侯爺開恩,准許民女死前伸冤,民女要狀告程家藏汙納垢,養父玷汙我,虐打我母,與寡嫂有染。”
“你胡扯!”程立農忍不住大喊大叫起來,她說的最後一句簡直讓他忍無可忍,他母親這麼好的一個人,沒想到會被人如此記恨、汙衊。
“呵呵,找婆子一查便知,大伯母數月前剛產下一子。程立農,你明知道我在程家過的什麼日子,卻眼睜睜看著,一點也不肯幫我,你也休想獨善其身!為什麼,你明明小時候一直護著我的,嗚嗚!”程家堂妹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程立農也是一臉悲憤,不敢置信的望著她。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小時候明明天真善良又懂事!”
程家堂妹捶著地道:“我的人生沒有指望了,母親一直被虐打,她不敢提和離,那畜生左一個右一個往房裡,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子嗣,明明是他不會生,非說是我母親和我帶衰了他,可他又捨不得我外祖家的權勢,也怕他不能生的事被別人知道,所以只能留著我們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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