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名阿傍,馬面名羅剎,白無常稱其為阿羅也沒啥毛病。
“謝必安,你……!!!”
牛頭大眼一瞪,欺身向前,就要抓住白無常的衣領,卻又被白無常輕鬆躲過,只得發出怒吼。
“我?我什麼我?阿傍兄弟,你口氣也太臭了些,嘖嘖嘖,弄得我都有些頭暈呢。”
一邊嘲諷,白無常手裡變出一把白紙扇,煞有其事的往身邊扇了扇風,彷彿要將被牛頭汙染的空氣扇開。
牛頭正要說話,一柄漆黑的哭喪棒當頭敲了過來,牛頭的鋼叉出現在手裡勉強擋了一下,卻被震得後退好幾步。
“範無救!”
看著悶聲下黑棍的黑無常,牛頭氣得直跳腳。
白無常拉住了想要乘勝追擊的黑無常,道:“無救,咱倆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堂堂牛頭馬面竟然被一個元神境的小道士給戲弄了一番,真是丟盡了咱陰司的臉,這種事情還好意思在找我們講道路,真是恬不知恥。”
儘管馬面抹去了很多細節,但白無常一眼便看穿了其中真相。
不過是兩個蠢貨罷了。
抱住了牛頭的一隻胳膊,馬面強笑道:“謝兄弟,此事……”
“廢物。”
“範兄……”
“廢物。”
“範無……”
“廢物。”
“我幹!”
在黑無常的廢物攻勢下,馬面再也沒能忍住,放開抱住牛頭的手,抓著鋼叉往前衝去。
“當——”
鋼叉與哭喪棒相撞,帶起一陣火花。
牛頭見此有些發愣,這……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啊?
只是看著白無常也舉著一根全白的哭喪棒也加入了戰團,牛頭也不在細想,直接衝了過去。
管他那麼多,打就對了。
……
“哈哈哈哈哈,看來阿傍兄弟還需要多磨練磨練吶,這次也打得差不多了,無救,咱們走……”
牛頭馬面一人揉著胸口,一人按著腦袋,看著雙手插在寬大袖子裡的白無常和跟在其後一同離開的黑無常,拳頭無聲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