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馗起身運起法力,便要離開,又想到什麼,留言道:“岑兄,我這茅屋有些簡陋,今夜你們便先將就著罷,明日待我修整一番,再好好款待你們。”
待到話音落下,整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寧曉有些無語,這鐘叔的神職到底是什麼,怎麼連看顧孕『婦』這種事都做上了?而且看他那樣子還很是熟練,像是樂在其中一般,這得是有多閒啊。
這不是他想象中的鐘馗……
玄正搖頭失笑,對寧曉解釋道:“你也別奇怪,鍾兄這人就是這樣,集鎮中的大小事務本就不多,他平日就算全都攬下來,時間也很是富裕。當年我與他相識之時,他這般中途離去的次數也少的很。”
又轉頭對玄偏示意:“今天我等也得了不小的機緣,接下來便好好鞏固一番,也不浪費這些仙酒了。”
“說起來也是我們愚笨,空守寶山而不得其寶,若不是鍾兄提點,我們可能還『摸』不清這仙酒的真正功效。”
玄偏哼哼道:“若是你早些給我喝一杯,我也能發現其中的玄妙,又怎麼會等到今日。”
玄正笑著搖頭:“師弟你自己不就是半壺仙酒麼,何不自己取出來喝幾口?何必再找我拿?”
玄偏一想到自己從體內取出仙酒再喝掉,心裡一陣惡寒,突兀的站了起來,走向鍾馗的茅屋,只留下略帶狼狽的聲音:
“不給就不給,反正那半壺在我這裡,我遲早會取出來喝掉的,到時候你可別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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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會。”
……
鍾馗的茅屋終究還是不夠大的,兩個人是夠,但三四個人就明顯會很擠。
因此寧曉就取出了彩雲追月,將其泊到茅屋前不遠處的池塘之上,月明星稀、舟楫輕搖,倒也別有一番意味。
玄正終究還是進了鍾馗的茅屋,坐船是不會坐船的,這輩子都不想坐船了。擠一些就擠一些,反正自己與玄偏也沒什麼好彆扭的。
寧曉坐在畫舫之上,脫去鞋襪,把腳伸進池水中,『蕩』出層層微波,水中月影也隨之一陣搖晃。
‘到這水裡面洗澡一定很不錯。’
寧曉心裡閃過這樣的念頭,想到還有正事,便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眉心的微型太陰星之上,剛才眉心裡的大佬可是分出了兩樣好處的。
腦海中的《劫運錄》自己也瞟了一眼,如今也該看看另一樣好處是什麼了。
意識滲入太陰星,入眼是一片清冷白光,寧曉只覺得意識有些僵硬,彷彿快要凍結一般。
卻是由於太陰星裡面的月華高度凝練,陰氣深寒。
過了一會兒,寧曉意識恢復清醒,轉而看向中心那一點猶如呼吸一般閃爍的銀白符籙,想來就是今天另一個收穫了。
也不怕會有危險,寧曉將意識投入符籙之中,只覺得自己彷彿穿過了無盡的空間,來到了一處宮殿之中。
入眼是一株高大的月桂樹!
“你是誰!?”
一個冷清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寧曉本能的將意識轉了過去,對上了一雙如同月亮一般明澈清幽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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