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玄正、寧曉也與玄偏分開了,師徒二人回了客棧,玄偏則是回了道觀。
道緣觀中,身作女冠裝扮的玄琴等人,都是面『色』略帶緊張的來回踱步,等待著玄偏歸來。她們以為玄正剛才不悅離去,是因為覺得她們太過浪『蕩』、行止不端。
‘好在岑郎追了上去,應該可以解釋清楚的。’玄琴心中默唸。
過了一陣,玄偏從外面進來了,也沒敲門,直接穿門而過。按他的想法來就是,一來敲門等人來開門太麻煩,二來就是進自己家的門,還用的著講什麼禮數?
玄琴她們也是習慣了玄偏的進出方式,要知道最開始的時候,她們突然在夜裡看到男子的身影可是嚇了個半死。
玄偏進了院子,玄琴等人連忙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道:
“岑郎,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師兄可是還在生我們的氣麼?”
“岑郎,師兄可是嫌我們出身不好,不願與我們相處?”
“就是就是,岑郎你也應當多寬慰師兄幾句,為我們姐妹多說好話呀。”
“……”
玄偏扶額,這些道侶哪裡都好,不過一說話就有一種滔滔不絕之勢,搞得自己一陣頭大。玄琴說完,玄笙又接嘴,一邊的玄素、玄凌、玄玉、玄紫也是焦急的等著一吐為快。
值得一提的是,各個女子都知道玄偏是最喜玄琴的,再加上以前玄琴就是花魁,都默默的尊玄琴為“大『婦』”。基本有什麼事都是玄琴先說,其他人等她說完再介面。
能跟隨玄琴一起當女冠的,基本也是心平氣和、無心爭鬥的聰明女人,知道怎麼過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此舉也是甚的玄偏歡心,大家本就是一家人了,要是還爭來爭去的,自己整天夾在她們中間,還不得煩死?
不過,在自己女人面前,玄偏的臭脾氣還是收斂了許多。耐著『性』子聽完了玄琴她們的問話,一把將玄琴抱了起來,走向石凳,佯怒道:
“哼哼,我怎麼不知道你們話這麼多?為夫辛辛苦苦跟玄正去解釋了一番,到回來了,你們也不知道體諒一下為夫。該罰!”
玄笙她們也連忙跟上來,圍著玄偏,也聽出了玄偏話裡的意思,心裡長舒一口氣,知道玄正師兄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經解決了。至於現在,就要看玄琴的笑話了。
玄偏坐到石凳上,將玄琴面朝下橫放到大腿上,伸出右手在其翹『臀』上面比劃比劃,作勢要打下去。
玄琴被這麼多姐妹看著,心裡羞澀,哪裡能讓玄偏“得逞”?用出吃『奶』的勁兒翻轉了過來,雙手勾著玄偏的脖子,俏臉緋紅,嬌嗔道:
“哎呀,岑郎你趕緊說說玄正師兄是怎麼評價我們的啊?姐妹們都很是著急呢!”
玄偏本就沒怎麼用力,怕上著玄琴,玄琴翻過身來也是正常。清咳了一聲,知道道侶們心急的玄偏也沒賣關子,不急不慢的說道:
“玄正那個人呢?就是脾氣大了一些,對你們也沒什麼偏見的。還說你們都是好女子,要我好好待你們呢,你們就不要再擔心啦。”
“至於他今天負氣離開嘛?他是對我有意見,說我舉止太過輕浮,一點也不為你們著想。要是被人看去了清白身子,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覺得也對,這麼嬌滴滴的小娘子,給人看去了太吃虧了。”
說著,玄偏也收起了隨意的姿態,正『色』道:
“玄正這個人挺好的,你們今後也要對他保持恭敬,如待兄長一般,知道了麼?”
眾女聞言面容羞愧,自己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以為師兄是因為看不起他們才離去的。不想,師兄竟如此為她們著想,還讓岑郎好好待她們。
“嗯嗯,師兄如此待我們,我們自然要恭敬待他,視他為兄長。”
玄偏看勢頭不對,要讓她們說下去,又得頭大,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