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推測不成真，只能作者是個智障，摸不清讀者的爽點。
賀蘭棠真的是被鄭之南的沉默給搞得定力銳減。
一向運籌帷幄，定力超強的賀蘭棠眉頭再一次緊緊蹙起，知道他有多想去握住這個傢伙的肩膀，讓他好好回答問題，不要發呆了。
賀蘭棠覺得自己得去冷靜冷靜，不然他怕自己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他默不作聲的起身去休息室洗手，換衣服。
當賀蘭棠去換衣服的時候，秘書敲了敲門走進來把茶水放到桌子上。
並沒有對賀蘭棠起身去休息室的行為產生好奇，放好後就起身離開了。
十分鐘後，賀蘭棠換了一件白襯衫，等他走出來時，看到桌子上也被收拾乾淨了。
桌子是鄭之南收拾的，秘書進來放了茶就走，他就順手拿了紙巾去擦。
當賀蘭棠的眼神透露出冷淡的時候，鄭之南就知道自己這次的合作可能談不成了。
但想著對方有百分八十的可能是攻略物件，沒準不到最後，不能確定就不和他合作了。
所以他就等到了現在，想爭取一下。
結果賀蘭棠似乎是用那10分鐘冷靜了下來，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後，看都沒看鄭之南，抽出另一根鋼筆拿在手裡翻看旁邊的檔案。
鄭之南走上前繼續自己的即時通訊軟體。
只是情況不太樂觀，賀蘭棠直接叫鄭之南離開了。
“我對你的辦公軟體沒有興趣，你還是去其他公司問問吧。”語氣是公事公辦，一點都沒有之前的隱忍和不悅，臉上淡淡的，就像是並不認識鄭之南，他們倆也沒有發生過什麼。
鄭之南看他的態度就知道自己過多糾纏下去，對方也不會跟他合作，只會惹人生厭。
所以他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事兒。
反正他對自己公司開發出來的軟體很有信心，就算賀蘭棠這裡不要，也有其他家公司要。
所以鄭之南在聽到賀蘭棠沒興趣的時候，很痛快的轉身走了。
等鄭之南爽快的離開，辦公室的門合上有10秒後，賀蘭棠握緊了拳頭，想砸辦公桌，最後還是忍下來了。
“操！”
當鄭之南轉戰其他公司時，下午下班後，陸知易約了中間人，去和賀蘭棠赴約。
一起用餐的人有四個人，陸知易知道按照自己和賀蘭棠的情分，賀蘭棠未必會拒絕見他，但是關係不是多親厚，話也有些拘謹，所以特意請了兩三個認識他，也認識賀蘭棠，其中一個還是賀蘭棠的發，他其實和賀蘭棠的發也是點頭之交，但他朋友和賀蘭棠的發熟。
除了自己朋友，還有賀蘭棠的發，另外兩個是特意來當陪客，超氣氛的，都是長袖善舞的酒友，會來事兒，不冷場。
比起鄭之南一切按照流程來，陸知易的許多合作都是在酒桌上談妥的。
酒過三巡後，氣氛頗好。
陸知易慢慢把話題引到自己公司開發出來的辦公軟體上來，只是還沒多幾句，就聽到賀蘭棠端著酒杯，語氣風輕雲淡的地：“實在是不巧，今有人過來跟你的差不多，也是推銷辦公軟體，我看軟體還可以，直接簽了合同。”
陸知易聽到這話，在心裡蹙起了眉頭，面上當然不會那麼不識趣的表露出來。
他蹙眉頭不是因為賀蘭棠，而是因為賀蘭棠口裡的那個和他一樣在做軟體開發的公司。
“哪個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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