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原主的臥室,某個櫃子裡發現了一套工具。
假x什麼的都很齊全。
他就硬著頭皮去弄了下蕭樂,弄的時候,鄭之南頭皮都是炸的,太怪了。
不是真惡人,真幹不出來這種事,這種劇情,讓他多來幾次,他得瘋。
句傻逼一點的話,他寧願是被動承受的那個,也不想去主動欺辱。
有點噁心,不是蕭樂讓他噁心,是幹這種事讓他噁心。
等把工具用上了後,鄭之南把蕭樂剩下的衣服脫掉,自己也脫了衣服和他躺在一起。
迷藥是有時效性的,只是弄工具製造那種感覺,還不夠逼真,得躺在一起摟摟抱抱幾次才能更真實。
最後鄭之南扎破自己的手指在床上搞零血。
他喜歡做完全的準備,所以細枝末節也要照菇。
當時間差不多後,鄭之南把工具取出來扔到床下邊,然後做出一副“事後”表情,抽出一根菸開始等著蕭樂徹底的醒過來。
蕭樂剛有一點直覺就發現身體有異樣,那種撕扯的感覺太熟悉了。
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為他經歷過。
因為藥物的作用,他迷茫的看著四周,有些不清楚自己在哪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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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側過臉去看旁邊,看到了抽著煙,一臉不懷好意笑容的鄭之南。
蕭樂沒有力氣坐起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來的時候才剛剛中午,現在竟然已經有了晚霞……
蕭樂啞著嗓子:“你做了什麼……”
鄭之南拿著煙去抬蕭樂的下巴:“我做了什麼,你感覺不到嗎?”
蕭樂瞬間臉色蒼白,嘴唇更是白到毫無血色,他瞪著眼睛,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經歷了什麼,更不敢相信鄭之南對他做了這種事。
他氣紅了眼:“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彷彿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絕望而痛苦。
鄭之南吐出一口煙,噴在蕭樂的臉上,似笑非笑地著刺激蕭樂的話。
“要怪就怪你是遊奕的人咯,如果不是他三番兩次的搞我,在那麼多人面前給我難堪,我會這麼對你?”完這句話,鄭之南掀開被子,按滅菸頭,拿起地上的褲子邊穿邊無賴地對恢復零力氣坐起來的蕭樂,“放心,反正你又不是個雛,被誰上不是上?喏,這裡有兩萬塊錢”鄭之南穿好褲子後,開啟床頭櫃的抽屜,拿起兩摞鈔票放在桌子上這麼對蕭樂接著,“這個價格打一炮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添?”笑容惡劣。
蕭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憤怒的恨不得拿刀捅了鄭之南,可是他知道,自己捅不了他,這裡是他的地盤。
他肯定早就設下了圈套等著他入套,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刺痛了蕭樂的心,他不哭反笑,笑得悲涼又讓人撼動。
鄭之南怕自己被蕭樂的情感給觸動了,完這句話後就拿著上衣走出了房間。
鄭之南沒有去管蕭樂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因為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