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輸了就今晚給我和你哥做夜宵吧。”今晚鄭之南和榮知淵會住在這裡一晚,第二才回去,語氣輕鬆平常。
讓他們做夜宵是以牙還牙,還想讓他親自伺候他們,美得你們,你們做夜宵我吃不吃是一回事,反正你們得給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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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喻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他不覺得自己會輸。
然而現實是打臉的。
鄭之南三局,除鄰一局為了做個反轉的效果,打了三次才進洞,後面兩局都是很精準的一桿進洞,而明喻和郎然呢。
明喻三局,每一局都用了三次才進洞,而郎然好一點,第一局打了兩次進洞,後面一局用了一次,第三局最差勁,用了三次。
勝負顯而易見。
鄭之南打完還謙虛的笑著:“沒想到我會贏,其實我技術很一般的,今真是運氣好,那晚上的夜宵就拜託兩位弟弟了,我和你哥會在一樓等著你們做好夜宵,吃完再上樓休息的,絕不會辜負你們的心意。”
這話的,雖然不囂張不跋扈,甚至連傲慢都不上,可總感覺笑裡隱含嘲諷。
明喻臉上看似平靜,心裡已經嘔死了。
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鄭之南這個不經常打高爾夫的人會打的這麼厲害,可看他的神情又似乎是真的運氣好罷了,每次開始打之前都還特別不安和緊張,不像是裝得。
明喻還半信半疑,郎然就完全不相信鄭之南是靠運氣,高爾夫可不是靠運氣就能做到他那種一桿進洞,還兩局都是,高爾夫的技巧性可沒那麼簡單就能練成。
等鄭之南轉身離開去找榮知淵的時候,郎然對明喻:“他肯定練過高爾夫。”
明喻一口否決:“他那家庭怎麼可能接觸高爾夫,不可能練過,工作後陪客戶打倒可以理解,可他根本沒上幾班就和我哥結婚了,哪裡有客戶需要他陪著打。”
本來郎然還覺得鄭之南是裝的,但明喻斬釘截鐵的鄭之南沒這麼機會,搞得他也覺得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沒準有些人就是有賦,再加上運氣,就好比對方有運氣靠著家裡的關係和榮知淵結婚,而他卻沒有這份運氣。
明喻看著鄭之南越來越的背影對郎然:“咱們不會真的要給他做夜宵吧?”完全沒想到要輸的明喻特別接受不了自己輸聊事實。
郎然則看得很開,他:“就當是給你哥做夜宵,他只是順帶。”也算是給他創造機會了。
只是兩人想的挺好的,但鄭之南沒給郎然和明喻這個機會。
為了讓他們親手做,鄭之南和榮知淵特意坐在了客廳,假裝等他們做夜宵。
但是在他們做的途中就回臥室了,讓傭人對兩人帶一句話。
“鄭先生和榮先生下午玩的太久,有些累,堅持不住上樓休息了,夜宵你們自己吃,心意領了,辛苦你們了。”
這頓夜宵,完全是郎然親手做的,沒有讓傭人幫一點忙,就是想著榮知淵能吃到他做的夜宵,結果,和明喻在廚房準備了那麼久,對方輕飄飄的太累了就回了臥室休息。
別提有多打擊人,多讓郎然沮喪了。
等傭人回了廚房收拾東西的時候,明喻憤憤然對郎然:“他肯定是故意的!”
郎然:“或許是你哥真的累了,算了,我們自己吃吧。”雖然他一點胃口都沒有,特別是想到兩人已經躺在了同一張床上的時候,心裡更不是滋味。
鄭之南其實根本沒和榮知淵打賭的事兒,郎然和明喻做夜宵的時候,鄭之南就找了個藉口和榮知淵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確定兩人在熱火朝做夜宵後就主動拉著榮知淵的手回樓上吧。
“我困了,想睡覺。”
等和傭人交代了一句後,到了臥室才輕描淡寫的和榮知淵了一句:“他們跟我比賽的時候打賭輸了,是要做夜宵給我吃,不過我太困了,不想吃,咱們洗洗睡吧。”
當時鄭之南和明喻他們打完回來的時候,表情淡淡的,他還以為輸了,所以就沒問,還手把手教鄭之南打。
這會兒他忽然他贏了,還有賭注,怎麼不叫榮知淵刮目相看。
“你贏了?”
鄭之南聞言不好意思的笑著:“運氣好罷了,他們玩的比較簡單,是照顧我。”言語感動,就像真的被明喻給感動了似的。
榮知淵衝鄭之南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但他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
他越發覺得鄭之南並不是表面上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存在,或許他有一套自己躲避麻煩的處世之道?但是不想招惹過多的麻煩,才一直適當的表現出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