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為什麼要去在意一個殺父仇饒兒子?
留他在身邊是為了折磨他,羞辱他,為什麼要不遠萬里親自過來尋人?
擔心他?
在意他?
這個發現讓秦鶴覺得可笑,想嘲笑自己,怎麼可能,而緊緊握住茶杯的手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同一時刻,鄭之南露出了怪異的神情。
因為在他正準備品嚐這家酒樓所謂的招牌菜時,秦鶴的好感度竟然上升了,上升到了82,啊,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秦鶴竟然在他沒在的時候對他提升了好感度。
為什麼?
難不成是發現了殺父背後的更深原因,所以心生愧疚轉化成了好感?
不能夠吧。
這個招他可是放著準備等見到秦鶴了再好好用。
可不能讓他自己發現了,自己發現哪裡有他親自告訴秦鶴來的刺激。
會不會是秦鶴就在他的周圍,看到了他和赫連烈“卿卿我我”,所以受刺激,發現了他的重要,所以好感度增加了。
這般思索的鄭之南不由四處看了看,裝作欣賞周圍的模樣,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件。
而且鄭之南真的懷疑秦鶴會不會親自過來抓回他,他一開始想的是秦鶴會派人來抓。
但現在看到好感度82了,他忽然覺得,沒準就是秦鶴親自來抓。
這樣才夠波折,夠有趣,讓手下來抓,多沒意思,如果是手下,估計作者就一筆帶過了,沒必要浪費筆墨。
赫連烈一直從上午陪鄭之南逛到下午,因為看出來他累了,在赫連烈的強烈要求下,才半抱著不想走又疲乏的鄭之南迴去,拉鋸途中,鄭之南又成功獲得了下次還要出來玩的許可。
晚上赫連烈睡在鄭之南這裡,什麼都沒做,睡覺之前還盯著他吃藥,怕他嫌苦吐掉,哄著他身體好一些才能出去,不然就不可能再讓他出去什麼的。
翌日,赫連烈去辦公,鄭之南一覺睡到10點才起床,因為昨走了一,身體到現在懶懶的,沒勁兒,自己在大廳側躺著看電視,找了一部這個世界的恐怖片來看。
本來打算今就這麼浪費掉,結果卻有不速之客登門,來人有男有女,各個花枝招展,光彩照人,足有十來個,真是興師動眾啊。
對比這群人鬥志盎然,鄭之南整個人怏怏的不,下身是寬鬆的居家褲,上身是收腰線的寬鬆t恤,手裡拿著杯白開水,面無表情的看著湧進來的這群人。
守在門口的僕從一臉焦急的對鄭之南:“我攔不住他們,他們非要進來。”都快哭出來了,生怕被責罰。
鄭之南揮揮手讓他別緊張,然後喝口白開水,放下杯子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這群人:“有事嗎?”
有個男的聲音尖利,帶著濃濃的不屑。
“你就是城主新帶回來的傢伙?”
“長得也就一般般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另外一個人接腔,嘴上這麼,在看到鄭之南的真容時,早就酸死了。
有個年紀比鄭之南看著大一點的女人撥開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男的,冷哼一聲:“恬不知恥,你昨讓城主陪著你去逛街了?你知不知道城主很忙的,忙完應該多休息,你怎麼敢讓他陪你出去逛一?”聽到訊息的時候,她都快氣死了。
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
“不體恤城主。”
“沒規矩。”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貨色,瞧瞧他那一臉的得意,拽什麼。”
立時好好的大廳就像個菜市場,鄭之南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隨手把桌子上的插花花瓶扔到了那群饒面前,瓶子立時四分五裂,裡面的水撒了一地,花枝也在碎片裡。
巨響讓這群人成功閉上了嘴,安靜下來後,鄭之南一個個掃過,冷冷的:“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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