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道:“我不知,從沒有人給過我什麼口訣鑰匙。”
白荼頓一頓道:“既然是母親留給我的念想,不若父親將紅木箱子送來給我吧,我日日看著,哪怕打不開,也能感到母親對我的惦念。”
宣平侯卻一口拒絕:“我兒,還是為父保管吧,這也是你娘留給我的最後一點念想了,待箱子開啟,裡面的東西給你,箱子還是留給爹。”
待箱子開啟,裡面的東西早被你拿走,然後換上什麼衣服鞋子了。
對宣平侯的話,白荼是一個字兒也不信。
宣平侯已經走投無路到打這麼多年都沒動的紅木箱子的主意了,那接下來,說不定他就會想別的方法開啟箱子,比如撬開、炸開、劈開?
以前沒到這一步,大概是還沒到山窮水盡的這一步,畢竟老婆一個個娶進門,娶的都是出身不高家裡有錢的,你儂我儂時,要點錢花還不簡單。
如此,看來崔氏就快出事了,只不知宣平侯何時會動手。
話又說回來,回想宣平侯的前半生,他的前三任妻子,除了第二任自己動了點手腳,其他的真是自然死亡嗎?
能惦記崔氏嫁妝的人,自然也能惦記前三任妻子的嫁妝,包括自己的娘。
半夜,趁人不注意,白荼拿著仿製的小紅箱子,下了祠堂暗道,將親孃留給她的紅木箱子換了回去。
仿製的紅木箱子裡,放在白荼傍晚特意尋來的小衣服小鞋子,並一對嬰兒戴的不大的金手釧,一個項圈。
一切都是按宣平侯描述的辦的。
想必若有一日他開啟的話,定是會滿氣)意死)的吧,畢竟那一對金手釧和項圈,當了的話,也能夠他兩頓茶水錢了。
小奕攤著小肚皮呼呼大睡,夜裡風涼,白荼給他蓋了一條毯子。
坐到桌前,她又重新拿起那箱子翻來覆去的看。
她已經看了快一個小時了,愣是沒看出該怎麼開啟。
表面看,它就是個機關箱,箱子是連體的,只有蓋子那裡有縫隙,蓋子上有近百塊小木塊,類似於拼圖、或者只有一層的魔方。
應該是拼成一定的圖案,箱子就會開啟。
但問題是,那個一定的圖案,是什麼圖案?
白荼覺得腦子後有風,她打了個哈欠,困了,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白荼揉揉脖子。
咦,怎麼又聽到有人告訴她李元霽出城去了?
什麼人、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告訴她的,通通想不起。
難不成李元霽派了什麼髒東西跟著自己?
可是怎的自己沒發現?
這一日過的平靜又無聊,母子倆又沒出府,吃了睡睡了吃,白荼除了修復面具,剩下的就都盯著箱子看。
小奕翻了一會兒書,就又耐不住跑去府裡招貓逗狗去了。
白荼盯著箱子,還是無從下手。
不到萬不得已,白荼並不想破壞這口箱子,畢竟這是親孃留給自己的唯一一件東西,能保全就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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