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湖的服務沒的說,很快就有穿著春月湖統一服飾的女子出現,熱情的邀白荼小奕去遊湖。
兩人上了小船,小奕興奮的學著婢女的樣子划槳,他人小,胳膊不夠長,與白荼坐在一起,兩隻小手抱著一隻漿在劃,邊劃邊對白荼道:“孃親,孃親,快看,我會划槳了!”
白荼划著另一隻,看小奕貌似在划槳,其實半點沒起作用的開心樣子,自己也開心。
果然多帶孩子出來玩是對的。
現在的小奕真像這個年紀的小孩子。
小奕一會兒就沒了力氣,乾脆將槳給了白荼,小小的人兒往船中央一躺,抬頭看藍天,手裡拽在一隻蓮蓬慢慢剝著吃。
小船搖搖晃晃在睡蓮中穿梭,母子倆的身影盪漾在碧波里,頗有一番天地情.趣。
不遠處搖來一隻船,船頭站著一個穿藍色錦衣的男子,與碧水中慢慢吟唱:“水際輕煙,沙邊微雨,荷花芳草垂楊渡......”
這人聲音清越,淺吟低唱,聽著婉轉好聽極了。
這是劉將孫的踏莎行·閒遊中的前三句,詞很美,只是與現在的藍天白雲不甚相符,似乎吟唱的是他記憶中的某個場景。
兩艘船越靠越近,男子發現了白荼,站在船頭拱手行禮,白荼略一頷首,用作回禮。
擦肩而過的瞬間,這身材瘦高的男子忽然出聲:“可是,表妹?”
白荼:“......”
小奕一骨碌爬起來,想要為親孃擋擋桃花,畢竟這表哥表妹的,總是特別容易出事。
白荼看著正激動盯著自己的男子,在腦子裡轉了半天,也沒想到這人是誰。
當然,或許這也和這男子若拋開錦衣華服和清雅氣質,骨相只算的上是普通有關,若是個俊美非常的,或許白荼更記得清楚。
看白荼似乎想不起來,男子有些失望,提醒道:“我是魏旭然,我姑母是白家二房的太太。”
哦,這麼一說,白荼就想起來了。
這人是二嬸的孃家侄子,在白家沒分家之前,逢年過節時都會來看看二嬸魏氏。
魏家是武將,男丁皆習武,這個魏旭然自然也是,白荼記得小時候還曾見過他在隱蔽的角落,把二嬸家的獨苗小霸王打的在地上哇哇嚎。
白荼和這人也見過幾次,但到底接觸少,沒怎麼往心裡去過,不過雖然親戚關係離的有些遠,叫聲表妹倒還真挑不出來什麼錯。
白荼幾年前最後一次見他,好像是他帶著新婚妻子來白家探望二嬸,自己與他們在垂花門處遇到,互相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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