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齊丹沒有說話。
“嫂嫂,你看什麼。”雲染塗了藥膏走了過來,“小心了。”
阿音繞著陷阱慢慢的走著,這陷阱是新的,可是下面的草卻不是新的,而且不是附近的,至少她在這裡一天一夜了,沒有瞧見過。
那就是有人特意準備了這種草,在這裡挖了陷阱,並且是這次參加春獵的這些人中的某人。
“你們怎麼掉下去的。”阿音問了一句,又看了看殷木奎,“還有你們倆怎麼在一起的。”
“昨夜遇見的。”雲染不悅道,“晦氣的很,白白的在這裡困了半夜。”
“小爺我才覺得晦氣。”殷木奎不滿道,“我走我的,誰讓你跟著我了。”
“你不可疑,我才懶得跟著你。”
“你……”
“等等。”阿音打斷了他們的吵嘴,看了一眼殷木奎,問道,“他怎麼可疑了。”
“昨天早上,臣弟明明瞧見他是跟著殷將軍和慕相往南面的林子去了,可是昨天夜裡,我明明看見他從入口的方向來的,分明就是回去過。”
“回去怎麼了,不能回去麼。”殷木奎理直氣壯。
“回去可以。”雲染有理有據,“你回獵場來不去找你姐姐,一路往東做什麼,所有人都知道嫂嫂帶著狼騎來了東面。”
“我這不是聽說,東面林子有猛獸麼,怎麼的,不許走同一條線呀。”殷木奎不以為意的解釋道。
“可你昨夜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是我……”
“好了。”阿音再次打斷了他們,“我知道了。”說著又一言不發的回頭看著那個陷阱,一時若有所思。
殷木奎被她打斷兩次,心裡很是不爽,可是瞧著四周都是阿音的人,只有齊丹那個非敵非友的,自己實在是寡不敵眾,便只能忍了,悻悻的去一旁的樹下坐著了。
一夜沒睡,累死了。
“嫂嫂,這陷阱昨夜我研究過了,是個新的,應該是用來捕熊的,熊掉下來,掙扎兩下就沒力氣了。”雲染道,“看來有人一早做了準備,就是衝著頭彩來的。”
阿音眉心輕蹙,是啊,有人跟她的目的一樣,是來找熊,只是這西山獵場荒廢了幾十年,據說老早就沒有熊了,馮霖的訊息,也就只是說東面這一塊兒,大概是有,懷疑是熊,而已。
“此人準備的頗為周到呀。”單單是這毒草就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這人是想過些日子直接來看有沒有獵物掉進去了。可能還有別的陷阱,大家小心了。”
“是。”
究竟是誰呢。阿音想了想,應該不會是殷木蘭,一來不是一個方向,二來……殷木奎一看就是全然不知的。
話說回來,大半夜的,殷木奎跑來自己這邊是為了什麼呢?阿音覺得,才第二日,就問題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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