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便也只能使一些手段了。”米爾說著一揮手,一旁的侍從便走到了絡腮鬍旁邊的同夥跟前,一刀刺在了那人大腿上。
男子悶哼一聲,居然沒有驚叫出聲。
阿音站在高處,看著不經挑眉道:“看不出來,有點骨氣。”
那邊一刀沒有收穫,毫無意外又是一刀,在另一條腿上。絡腮鬍見狀道:“你們別白費功夫了,我們的生意黃了是一回事,要是出賣了主家,一家老小都會喪命,所以,不如痛快點。”
“……”米爾似乎猶豫了一瞬。
阿音見狀,也猶豫了。聽見坐在一旁的梁鑰打了個呵欠:“夫人才出月子,淋雨不好。”
“四叔這張嘴,難怪總是捱打。”
“習慣就好。”梁鑰說著,起身道,“如何,走麼。”
阿音遠遠地看著米爾,眯了眯眸子:“絲竹,過去,不到米爾取那人性命都不要出手。”
“是。”絲竹從側面悄然過去了。
“這個幕後僱兇的人,手筆不小呀。”梁鑰閒閒道。
“不僅手筆不小,而且有些權勢。”阿音說著,回眸看著梁鑰,“所以眼下,我不僅對婁煩使節團裡的女人感興趣,對這個僱兇殺人的也感興趣。”
“我就怕,你就是拉了那絡腮鬍出來,他也不會說。”
“說不說的我不在意,倒是他知不知道出錢的究竟是誰,才是要緊的。”阿音說了一句,便回頭看著下面的院子裡僵持的雙方,顯然米爾也十分想知道究竟是誰跟他過不去。
雨漸漸地下了起來,阿音看著絲竹躲在對面的暗處,正思量著什麼,便感覺到原本還落在她身上的雨水忽然沒了。不禁一愣,抬眸看去,梁鑰用外袍遮住了他們的頭頂。
“娘娘若是真的著涼了,可就不能抱小皇子了。”
“……”阿音抿了抿唇角,“多謝。”這人真是,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想阿初了,他出生起,自己還沒離開他這麼久呢。
唉,要不然這裡處理完,還是回宮吧。阿音正想著,那邊米爾也終於有了決斷。
“如此,那便不好意思了。”米爾說著一揮手,一旁壓著那絡腮鬍的人便要是動手,看來是不能留了。
也對,要我也殺了。阿音心想,定頂多殺了這波還有下一波,多加防範,再抓住了,總能個有些收穫的。
那邊廊下手起刀落,屋頂上絲竹蓄勢待發。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笑道:“且慢。”
“……”只聞其聲,阿音四下去找,還未找那女子身影,自己那顆許久沒有什麼知覺的心,就忽然一緊。
“怎麼了?”梁鑰關心道。
阿音一手撫摸著胸口,搖了搖頭,聽見那個聲音漸漸清晰道:“我到要瞧瞧,究竟是得罪何方神聖了,這樣不待見我。”
那絡腮鬍聞言一怔,連忙抬眸看去,之間米爾身後慢慢走出一個蒙面的紫衣女子,身材窈窕,一雙墨色的眸子在夜色下十分好看。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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