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慕遠征站在那裡,淡淡道,“將軍可以試試。”
“……”殷木蘭不禁蹙眉,終於有些不悅,正要說什麼,就有人在門口說道,“小姐,程將軍有軍務要報。”
殷木蘭這會兒還沒跟慕遠征決出高下呢,正要發脾氣:“什麼事!”
“將軍說是要事。”那隨從說著看了一眼慕遠征他們,欲言又止。
殷木蘭畢竟不是那些小家子氣的姑娘,見狀便知道不是什麼小事,這些日子程暉是帶著前鋒營的人跟著慕無塵到處找人的,眼下忽然回來又不見慕無塵,恐怕是跟慕無塵有關。
“去書房。”殷木蘭說了一句,便扶了扶腰間的鞭子,舉步要走。
“殷將軍,單刃的事情呢。”慕遠征想要一個答案。
只見玄衣女子回眸看了他一眼:“我好歹是一方主帥,慕大公子還怕我跑了麼。”說著看了一眼梁清,“二位先敘敘舊,我去去就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慕遠征站在床前,看著女子匆匆離去的背影,目光掃過一直靠在門口一言不發的千機,一時不知所想。
“大公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梁清調整了一下情緒,“這些日子,殷木蘭雖然借了好些人跟著二公子他們出去找人,但我覺著她並不上心,只是到時候在御前好說罷了。”
慕遠征點點頭,這一點他同意,既然單刃參與了刺殺,那麼這事兒雲鶴就脫不了干係,殷木蘭多半也跑不了。
一丘之貉!
“眼下,最迫切的還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誰擄走了四公主,還有文平城那個叫沐平的守衛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劫走了阿音。”
提到此處,慕遠征恍然想起來,回眸看她:“禁衛軍呢?”那是奉皇命看著阿音的,這一路他的訊息是慕家自己的,京都知道這事兒也是殷木蘭傳回去的,禁衛軍都哪兒去了,還有……
“嬰嬰被人劫走了,那絲竹呢?她是決計不會離開嬰嬰的。”
聞言,一直看著外面的千機也不禁看了過來,一雙狐狸似的眸子深不見底。
“禁衛軍……全死了。”
“什麼!”
“都死了,只有姜冬一人活了下來,前兩日剛能下地走動就跟著二公子出去了。”梁清一想起那夜文平城城門外的情形,依舊覺得觸目驚心,“還有絲竹她……”
“有訊息了。”千機忽然看著廊下道,“是干鏚軍的軍鴿。”
聞言,慕遠征回頭看去,果真看見一隻鴿子揮著翅膀落在了廊下,趕緊大步走了過去,取下了鴿子腳上的信。
“哪兒的訊息。”千機問道。
慕遠征蹙眉看了一會兒久久不語,梁清也不由得著急了起來,掀了被子,拿了一旁的柺杖要站起身。
“是不是……是不是有訊息了。”
“嗯。”慕遠征將那信在手中捏緊了,沉聲道:“是婁煩。”
“婁煩?”梁清一怔,一時沒有站穩,身子一歪就摔在了地上:怎麼會是婁煩。
“你怎麼下床了。”慕遠征見她摔倒,又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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