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共患難麼。”阿音又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兒。”
“笑話,這裡是金鱗池呀,我最近幾天都在這兒,東西兩閣先前賽龍舟的賬目,可有的算呢。”金連禮說著,搖了搖他那陽春白雪的扇子,一派十分自豪的樣子。
“這幾天一直在麼?”阿音不知為何問道。
“是啊。”金連禮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怎麼了,我這用功了,你還不信了。”
“不是不是。”阿音不耐煩的擺擺手,“既然你這麼忙,還特意跑來攔我的路?”
“我這不是關心你麼。”金連禮說的理所當然,“這些日子外面傳的風風雨雨的,一會兒說你綁架了夏婼,一會兒又說是舒曉晚乾的,怎麼樣,有眉目了麼?”
夏婼看著他,撇了撇嘴:“我們好著呢。”
金連禮沒有搭理她,聽見阿音陰陽怪氣道:“原本以為有眉目了,現在沒有了。”帶著一絲十分容易察覺的嫌棄。
“什麼意思,你懷疑誰?”
你啊。阿音沒有回答他,不耐煩道:“我還要遊湖呢,你既然這麼忙,還是快回去吧,別擋著我。”說著就要越過金連禮。
“等等。”金連禮一收手裡的扇子,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朝著湖邊微微挑眉,“瞧瞧,那是誰。”
阿音一愣,一抬眸便看見了慕遠征一襲青衣站在遠處,正在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麼。定睛一看,居然是梁清。
陽光下,青衣公子微微垂眸側首,在女子耳邊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那樣子甚是親暱。阿音心頭一動,正要凝神細聽,便看見金連禮一張俊臉突然湊到了自己面前:“怎麼樣,他們倆這幾日總是來這兒,散步。”
“你要死啊!”阿音吼了一聲,“嚇我一跳。”
“我這……”金連禮也是一愣。
阿音站在那裡,看見慕遠征忽然看了過來,似乎一愣,像是心虛一般,連忙轉身就走。
夏婼猝不及防的被她撇開了,連忙一頭霧水的追了過去:“唉,你跑什麼,船在那邊。”
“一會兒……一會兒再去。”阿音回眸看了金連禮一眼,“我餓了,先吃飯。”
金連禮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一時猶猶豫豫的看了看那邊還未反應過來的兩人,忽而笑了笑,轉身跟了過去:“你想吃什麼,糖醋排骨,還是糖醋鯉魚啊……醋溜茄子也不錯。”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的,這樣的距離,慕遠征聽的一清二楚。
“是阿音。”梁清一襲淺藍色的勁裝站在他身側道。
慕遠征點了點頭,不知所想。
“她這是好了麼,怎麼來這裡了。”梁清若無有所思道,“我瞧著旁邊是金公子和……夏家小姐?”
“嗯。”慕遠征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說什麼。
梁清察覺到不對勁兒,回眸看了他一眼:“怎麼了這是,你不過去麼?”
“先不用了。”慕遠征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卻覺得有點兒亂,也想不出什麼,滿腦子都是方才阿音慌亂的樣子。
她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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