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聰慧,既然知道小姐身份,一般人怎麼會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那男子冷冷一笑,“如今朝中局勢,還未可知究竟誰是太歲呢。”
“……”阿音終究還是將自己的掌心給割破了,鮮血滴落在塵埃裡,寂靜無聲:這些人,究竟想做什麼。
果然,聽見夏婼不可置通道:“你主子是雲墨?”
對方沒有回答。
“怎麼會,我落水的時候那個阿音立馬就跟著跳下來了……”夏婼這才想起了什麼,“對了,她人呢!”
“郡主無事,自然是回去了。”
阿音猛然一用力,手上的繩子終於是斷了,連忙起身,貼在了窗邊,透過麻布上破敗的洞眼看去,她門口已經沒有人把守了。
少女垂眸看了一眼還在流血的掌心,隨手就撕了衣角包了包,將手腕上的鐲子整理好。聽見隔壁一聲嬌喝:“好啊,真是會做戲,怪不得殿下被她迷的七葷八素的。”
小姑奶奶,會做戲的是你面前那些呀。阿音蹙了蹙眉頭,抬手掀了窗上的麻布,可以一眼看見這小屋前的景色,這裡似乎是在一片樹林裡,看著這些草木的生長狀況,他們這是在哪個山林裡。
“主子說小姐想多思量幾日也是可以的。”那男子說著輕挑一笑,“實在不行,就只能叫太子殿下自己悔婚了。”
“你們敢!”夏婼不是個傻的,她落水失蹤數日,回去之後還不一定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
雲鶴因為一個舒曉嵐已經十分敏感名節一事了,要是再鬧出什麼這婚事恐怕就真的毀了。
阿音站在屋子裡,順手將自己的長髮高高的束了起來,露出一對兒耳朵,仔細的聽了一會兒:大約是有四五人,身形都不算高大,聽氣息腳步也不是什麼高手,但有些武功底子。
阿音還未曾跟人動過手,唯一一次自保也只是打了一個雲明月,眼下有點兒沒底。
“那個賤人呢,我不信她真的走了,叫她出來!”那邊夏婼似乎被捆著,氣得直跺腳。
阿音已經挪到了門邊,也氣得直咬牙:想栽贓嫁禍,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小姐還是別掙扎了,回頭身上有傷,回去也說不清了。”
“你……嗚嗚……”夏婼的嘴被堵上了,聽見那男子說道:“小姐安靜一會兒吧。”
這邊阿音已經將門開了一半兒了,聽見那幾個人要出來,連忙轉身將門關上,自己躲在了門後。
“小六,去看看那個醒了沒有。”
“應該醒了……”有人一前一後的朝著阿音這邊走來,沒一會兒門就被一把給推開了,“人呢!”
阿音站在門後,悄悄的在那兩人背後比劃了兩下手勢,偷襲這種事她還是頭一遭,還非要一擊即中才行。
有個矮個子的慌忙的跑去了阿音剛才躺著的地方,低頭看了一會兒道:“有血!”再抬頭,原本站在門口的同伴已經倒下了……
阿音正拿著那人的佩刀,把玩道:“昨天敲暈我的是他吧,我這也不算是先動手吧。”
“你……你怎麼……”那人慌忙的將自己的佩刀給抽了出來,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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