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很明確,毫無疑問是我們”
柔媚的聲音說著,
那如柳的細腰搖曳著,站在了門扉之前。
紫色的身姿高挑而誘人,像是最為鮮美的紫葡萄。
“要我去引開他嗎?”紫女說著,纖細的手扶在門扉之上。
“不用,我們就在這裡等”
“等他來”
“我的劍是最強的”
推開門,
映入的便是一道劍光。
橫斷而下。
氣勢一往無前,
明明是防禦之技看起來卻比最為鋒利的刺更為致命。
而那澎湃而凝聚的真氣,令魏無道隱隱約約的感到了致命的威脅。
但威脅,卻依然還不夠。
魏無道修長的指尖斜刺向了左側,兩指張開轉瞬便緊緊咬合。
咬住了一把劍。
那劍兇惡異常,如同鯊齒。
“你就是這樣的招待客人的嗎?”
魏無道輕聲問著,看向了那持劍的人。
那人一襲黑色錦衣長袍加身,其間夾雜金色條紋與裝飾,稍顯華麗。
身近六尺之身,那少年的身軀在黑袍的束縛之下消瘦了些許。
他蒼白的短髮散在兩肩,更像是冷意。
但結合著他那一雙劍眉,卻顯得無比的冷峻。
黑金的抹額束髮,清秀的臉龐之上滿是殺伐冷酷之感。
只是此刻,
那雙劍眉卻微微挑動。
一身澎湃的真氣湧動如同大海狂瀾一般,生生不息。
但那真氣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拍擊著長劍,從劍中要穿透出那殺人的劍芒。
“你算是什麼客人?”
少年說著,
手中鯊齒再橫,勁氣又用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