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以鮮血為食,與黑暗為伍,不老不死,但相應的血族的所具備的力量也有著很大的缺陷,無法行走在太陽底下,畏懼陽光,無法成眠,沒有影子,被殺死後會化作飛灰,會在得到鮮血灌注的瞬間復甦。”
“這些是我們所熟悉的吸血鬼的特徵,我想張老爺子對於這一方面更有發言權。抗日時期,張老爺子曾經以武道拳意模擬太陽意志施展出了九陽拳意滅殺了數十位圍攻他的男爵級別的吸血鬼。他的英勇事蹟還在軍中流傳呢,”
程嘯說著,看向了那一臉正色,眼中卻又有些許感慨的老人。
“確實,當時我與幾個摯交好友以拳法武功殺了數次都無法徹底的消滅他們,直到鐵拳無敵以烤世拳演化九陽拳意如大日親降的那一瞬間,我們才知道,太陽對其的殺傷力”
張元放點了點頭,回憶著當時的崢嶸歲月,那些國破山河在,丹青照汗青的種種浮現心中,最終化作了幽幽一嘆。
“可惜了,時至今日,我那些老友,死的死,去的去,無緣見證國家重建,繁榮光富的時代,就剩我這老頭子一個啦”
“想不到張先生,還有這種英雄事蹟?”郭瑤說著,小嘴微張,一雙美目之中的滿是驚訝,旋即變作了崇敬,這番行徑自然令得張元放有些受用。
他鋝著山羊鬍,勾起了笑意,久違的動了心。
他武道之途已然走到了盡頭,眼下雖然一身修為了得,但周身氣血早已敗退,已然是維持不了多少時日便會快速老去,就如同他那些老友,一個個意氣風華之時何其驚豔之人,去世的時候身形枯槁,如同乾屍,而衰老之時便只能躺在床上由著那護士餵食,處理屎尿,那是何等的憋屈,何等的無力?
他可不想淪落到這種地步,也不想懦弱的自殺,可想與人相邀搏殺以武者的身份戰死,有能力有輩分與他一戰的人,卻早就不見了蹤影。
他,活得太久了。
不過,眼下見著郭瑤的俏臉,他倒是忽然想起了一個死去的老友。
那有著大漠孤狼的名頭的山西漢子,一手大漠刀法舞得是難分敵手,最喜用刀削麵來招待客人,最終大限將至的那半年裡娶了一個人間尤物,姿色嬌媚的雲雨宗弟子。
想來他每日裡翻雲覆雨,一朵梨花壓海棠,最終精元盡吐,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時候應該也是滿足的吧?
張元放想著,忽而又搖了搖頭。
他可不是老色鬼,雖然老而彌堅,但他可不想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
他乃一介武夫,可以死在戰場上,可以死在擂臺上,但絕不可以死在女人的身上,那太過於屈辱。
“好了小子,梁小姑涼的意思是讓你解釋詛咒纏身的意思,扯我身上做什麼?”
張元放說著,有些渾濁的眼睛忽而一眯,他感應到了某種強大的氣機在隱隱跟隨著他們,那種程度的敵人,應該可以讓他滿足的死去吧?
但他沒有對其他人說起,只是暗自警惕著。
聽聞著程嘯的解說。
“陳昂少將所研究的吸血鬼屬於十三氏族之中的布魯赫族中的一員,根據從他口中得知的《挪得之書》之中,我們知道了不少關於血族的資料”
“一現存於大不列顛之中以阿卡多的名字參與英國皇家國教騎士團怪物處理班sing的王牌聞名世間的是穿刺公德古拉伯爵,德古拉是抵抗奧斯曼帝國的基督世界英雄,他廣受尊敬,傳說受上帝的寵愛,但在他為基督教世界殊死奮戰的時候,他的愛人卻因為一場陰謀慘死,回到城堡的德古拉伯爵憤怒的詛咒上帝,用騎士槍刺穿了耶穌的聖像。”
“上帝親自詛咒了德古拉,他讓耶穌聖像流出了血液,德古拉上前飲用了聖子的血,從此獲得詛咒的他,以血為生,永生不死,靈魂永遠不能回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