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的存在又算什麼?那被奪走的初次又算什麼?
出了對角巷,裡德爾才發現倫敦城中已經下起了雨。
細雨綿綿,又有著縈繞著不斷的水霧氣。
每一個過路者都想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孤獨者,回憶著自己的痛苦與喜樂,就像現在的他一樣。
他撐起厚大的黑傘從破釜酒吧出去,朝著落腳的旅館走出。
雨水滴答之聲不斷,漸漸朦朧了視野。
在這朦朧之中,裡德爾卻感到了淡淡的殺意從身後傳來,這是磨鍊了上千次的戰鬥才錘鍊出來的感知力。
他停也不停的繼續往前走著,握著雨傘木柄的手漸漸的繃緊了開來,裡德爾在等待機會。
一個逃離視野的機會,一個出手的機會。
好在倫敦城中四通八達,拐角處處,他尋到了機會鑽入了一個小巷口。
只是他踏入了巷口才發現,這裡原來已經有人了。
那人穿著寬大的黑袍,渾身隱藏在兜帽之下,那黑袍之上的蔚藍色水紋在雨水的打擊之下卻有種鮮活之感。
“你是誰?”裡德爾問道,腳下微頓,四下尋找著撤退的地點,他的血統能力覺醒還不到一年,即使有著前世記憶的輔助,他現在也沒有信心去戰勝這個未知的敵人。
他畢竟只是一個zz,啊不,智者,而且還是一個遠端的攻擊者,在所有的裝備都被封印之後,他心中有點小慌。
只是除了破爛的小巷磚瓦,他再也沒有看到什麼別的好去處。
“我,只是一個無知的愚者罷了”
沙啞的聲音如此說著,驅動了體內的神力,無形的力量直湧而來,那一瞬間彷彿天地間都是他的敵人。
攻擊從天空,從地下,從每一個角落流竄而來,裡德爾措不及防之下狠捱了幾記,傷口之處滿布全身,猩紅的血液流露出來卻在滴落在地的那一瞬間化作了血蓮綻放著陰恨穢惡的地獄氣息。
裡德爾本能的張開了防禦,咬緊牙關死死抵禦著,體內精煉而來的魔力化作了妖冶的紅色屏障將他牢牢的護住,只是漸漸力有不逮。
這樣下去不行。
除了那個辦法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了。
裡德爾張口吐出了粉紅色的迷情之霧,那霧氣吸引著遊離的地獄氣息如同飛蛾撲火般衝了進去。
他們填充著,交織著。
魏無道靜靜看著那個黑髮男人施為,直到那霧氣湧了過來,無數男歡女愛的呻吟之聲漸漸的如同呢喃般響徹耳邊,又有痴男怨女的恩怨糾葛在心底浮現,要將他的心神摧垮,化作只知道性愛的牲畜。
縱然他此時不過是藉助水靈匯聚的身體在這一個也不免有了些許衝動,但也就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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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道揮散了霧氣卻猛然發現一個頭生羊角的怪異生物正飛馳而去,那煽動的蝠翼讓他想起了魔鬼。
“只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
魏無道喃喃自語道,伸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