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賀望塵用摺扇打了一下她的頭:“你要是沒有上當,怎麼會叫我去找他?說不定他的皮囊都是假的。”
“啊?”傅漣笙拖長了尾音,黑溜溜的眼珠子轉的賊快,“你好像說的不錯。”
“我幾時有說錯過什麼?”賀望塵又喝了一口茶:“我跟你玩了這麼多年可曾騙過你什麼?”
傅漣笙搖頭,確實沒有。
門口的明月聽見這話低下了頭,心想著上個月小姐養的兔子就被您殺的吃了,還說是兔子想家了,所以跑了,上上個月,小姐養的鳥,好不容易養肥了,他給放了,說是自己飛了,除此之外還有好多好多。
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賀望塵摩挲著茶杯,想起了兩年前。
兩年前戶部侍郎一家因為貪汙賑災銀下了獄,官場最忌諱的就是貪汙受賄,私相授受,不被發現還好,這一旦被發現就是掉腦袋的大罪,當時戶部下面壓著一個叫沈原的人,戶部侍郎被秋後問斬,府中男丁盡數處死,女眷則是流放。
他死了之後一直默默無聞的沈原被提拔成了戶部侍郎,他在朝中從無錯出,但是貪汙賑災銀不是小事,況且一萬五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
這件事情當時是交給丞相一手調查,最後查出來屬實,皇上龍顏大怒,直接就將人處死了,簡直是不給人辯駁的機會。
上個月又不知從哪吹來的妖風說當年戶部侍郎肖崇的案子有疑,命皇上徹查,誰知皇上一點都沒有想要管這個陳年舊案的樣子,下面的人也都當作耳旁風,皇上都不管他們怎麼會管?
“想什麼呢?”傅漣笙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發什麼呆啊?”
賀望塵回神,看著她用扇子把她的手打回去了:“別拿你的胖手在我面前晃。”
“什麼胖手,明明很好看。”傅漣笙抱著被打的手哼唧。
若是兩年前肖家當真有人沒死絕那這風肯定是從那裡吹起來的,賀望塵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他現在可是有官爵在身,若是要求重新徹查這個案子肯定會丟官罷爵,怎麼算都是個划不來的買賣。
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蕭煜,他回到長安究竟是想幹什麼?
找兇手肯定是找不到的,畢竟當時審案子的林大人清正廉潔,斷然做不出徇私這種事情,那他究竟是想幹什麼?
“你今天怎麼總在發呆?”傅漣笙撐著頭看著他。
賀望塵說:“你懂什麼?我這是在思考問題。”
傅漣笙不信,笑嘻嘻的:“什麼事情啊?別不是在想哪家的小姑娘吧?”
他們雖然有婚約,但是兩人說好了,日後若是碰到喜歡的人這個婚事可以作罷。
“你以為我像你?”賀望塵沒好氣:“整天想男人,你爹做的不錯,就該把你關在屋裡。”
“什麼啊,我哪有天天想著男人?再說了,你又懂什麼?我天天對著你這一張臉我也會膩的。”
傅漣笙說的一本正經,聽的人卻黑了臉,賀望塵拍案站起:“你什麼意思?小爺對著你這張臉都沒說膩,你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的?”
傅漣笙一哆嗦,一副柔弱小蓮花的模樣:“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你看你這樣子有哪家的小姐願意嫁給你。”
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是有不少閨閣女子願意嫁給他,而且是連聘禮都可以不要的那種。
“你管得著麼?”賀望塵搖著扇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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