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在朝堂上苦心經營了這麼些年,如今卻要毀於一旦,你甘心嗎?”
“那又怎樣?”徐道之啐了一個嘴裡的血沫,“至少我也風光了這麼些年不是?殿下以為殺了我就能找出背後真正的兇手嗎?那真是太天真了。”
“荊州北部前年顆粒無收,百姓吃不飽穿不暖,你卻趁機增收賦稅,導致百姓死的死傷的傷,這也算罪吧?”蕭煜好似玩弄一般看著他,摺扇“唰”的一下展開,給自己扇了扇風:“寧將軍現在還不知道亡妻真正的死因,但是寧四小姐是知道的,將軍府的大火來歷不明,雖說當時許多人看見是南氏放的火,但這其中也少不了你吧?”
寧錦姒對此事耿耿於懷三年之久,早該直接綁到她面前的,但是那些罪狀還需要他畫押簽字。
蕭煜起身把桌上的罪狀書仍在他面前:“看看吧,認了就畫押吧。”
他將摺扇別於腰間,“聞風,瀝川你們在這裡看著他,什麼時候認了什麼時候跟我說,動刑可以,別死了就行。”
“是!”
地牢裡的空氣比不上外面的清新,沈亦承在門口的石墩子邊上蹲著,看見蕭煜出來連忙跑上去:“怎麼樣?他招了嗎?”
“沒有,”蕭煜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啊?”沈亦承看了眼地牢入口,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來看看啊,都怪瀝川,他不讓我進去,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這裡面長什麼樣呢。”
蕭煜笑出聲:“不讓你進去是為你好,又不是什麼乾淨地方,不過你要是實在想進去的話我也能讓你進去體驗體驗。”
沈亦承驚恐:“不了不了,我在門口看看就好,不過你下手夠快啊,不過才半月就把這老賊的底摸的透透的。”
“昨夜我把罪狀書和孫毅帶到陛下面前,孫毅對徐道之的罪行供認不諱,”蕭煜目光徒然一變:“不過我在找徐道之罪行的時候發現他身後有人,只不過他就像個被遺棄的棋子,沒有用了。”
“你是說老賊身後還有高人相助?”沈亦承說:“不過你一晚上就能把孫毅從荊州帶到長安來也是不容易,跟我說說,路上跑死了幾匹馬啊?”
蕭煜睨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問題,只是說道:“高人算不上,不過是很能躲罷了。”
突然,地牢裡傳出一個令人身子一顫的慘叫聲,兩人看都沒看就離開了。
寧錦姒午睡起來吃了些點心,元夏帝賞的宅子此時正在重新裝潢著,在北街上,說遠也不遠。
她看著桌上的罪狀書叫明月拿來紙墨筆。
“小姐,這不是有一份嗎?為何還要手抄一份?”明月在旁邊研墨,對她的做法十分不解。
“以防後患,晚一點你隨我去一趟晉王府。”
“是。”
臨近日暮西垂的時候寧錦姒才抄完,明月揉著痠痛的胳膊吐槽:“這徐舅爺的破事兒還真多,抄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我手都麻了。”
寧錦姒笑了笑,把抄好的東西放進信封裡,倒了杯水:“到時候去了你可別刺激晉王妃。”
“怎麼會呢?我保證少說話。”明月笑嘻嘻的回答。
“你可別當我不知道,柳媚兒能把她氣成那樣多少都有你功勞。”
自從寧錦姒回到長安沒幾天,徐依依就天天在受柳媚兒的氣,整天整天的在房間裡哭,剛開始晉王還會去安慰安慰,可到後來晉王大約也覺著煩了,便沒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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