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兩個人小丫頭都醒了,都在聞人雪的屋子裡。
“吃飯了。”聞人雪拿著粥走了進去。
“王妃,你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跑去哪裡了。”說著說著,綠茵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最近王府出了那麼多事,怎麼可以亂跑呢?”綠茵哭哭啼啼的向聞人雪走過來,“再說了你要吃的奴婢給你弄就是,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去呢。”
聞人雪撓撓頭,看著綠茵:“哭啥,我不是還好好的嗎?也就昨天有點累,喝粥嗎?”
她說完打了一碗粥遞過去。
“王妃,不行的,奴婢怎麼能和主子一起吃飯?”綠茵連忙擺擺手,眼淚突然就不流了,眼神甚至是有點開心?
“我讓你喝酒喝,在意那麼多幹什麼。”
聽到這話綠茵也不好說些什麼,走過來拿了過去,但是沒有喝。
“青竹,這碗你的。”
“王妃,這是誰做的啊,這個時候廚娘也才剛醒不久。”青竹接過便問了一句。
“我做的啊,也沒那麼難就是有點麻煩而已,肉是廚娘幫我切的。”聞人雪說著,就拿這放到了桌子上,看著兩個傻愣著的丫頭,“過來坐啊,站著幹什麼。”
“王妃,丫鬟不能和主子平起平坐的啊。”綠茵又開口。
“坐吧,沒事。”聞人雪拍拍椅子,“青竹你也過來。”
喝完之後,聞人雪先讓青竹回去休息,而自己讓綠茵給丞相府捎了個口信。
內容大概是,她過的挺滋潤的,因為要搭理王府所以短時間可能不回去,而且王爺最近受傷了。
話中最後一句才是她想傳遞的訊息,再怎麼說聞人丘讓她來這裡不就是想讓她當個臥底嘛,隨隨便便找個看似重要資訊敷衍一下就行。
隔天,北辰言還沒有醒,她依舊去送粥,順便把昨天留下來的粥給到了。
看著安詳如死人般躺在床上的北辰言,她搖搖頭,“影流,他醒了記得給他喝點粥,他身體受傷得多吃點。”
“是的王妃。”
第三天依舊如此,北辰言沒有醒。
第四天……
若不是北辰言身上的溫度還是熱的,她可能安排人把他給埋了,說好的一時半會呢?這都四天了。
回到自己房間,綠茵跑了過來,靠在聞人雪的耳邊:“王妃,有個登徒浪子有事約你,說是你有個東西放他那裡,他要親自還給你。”
“那個登徒浪子?”聞人雪眉頭一皺,眼眸一沉,“該不會是,那個紫衣騷包?”
“對對對,就是紫衣騷包!”綠茵的眼神極其不願意提起他,“現在在後門口,王妃要去看看嗎?”
“等等,為什麼是後門,正門不行嗎?”聞人雪十分疑惑的問了一句,如果說是徐子墨的話她還能理解,但是這個清廉子為什麼也要避開接見啊。
被人看到了,事情不是難以解釋嘛?
“小姐,是他自己不敢走正門,說是交的東西是秘密。”綠茵有些不開心,“要不叫上青竹姐姐跟上。”
“不用了,反正沒什麼威脅。”聞人雪甩甩手,又走了出去。
看到清廉子拿著一個包袱站著,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