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鷹翱翔於藍天之上,與狂風搏擊相抗!
火影巖上,四人挺立於此,迎著浩蕩的狂風,巋然不動。
“五大忍村聯手嗎?這可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月華微微皺起眉頭,這事確實不是那麼簡單的,只是砂忍和霧忍也就罷了,和木葉都是盟友關係,容易說動,關鍵就是雲忍和巖忍這兩家,不是那麼容易說動的。
“難度必然是有的,但這並非不可能,曉的存在不僅僅是對木葉有威脅,只要陳明利害關係,我相信應該會有一個滿意的結果。”自來也緩緩說道。
“嗯,這件事有操縱的空間······應該說大有可為才是,與其被動挨打,不如轉換一下攻守位置,逼宇智波斑和我們正面交鋒!這樣一來······”鹿丸一臉激動,繼而有露出了沉思狀,念念叨叨的不停。
月華眨巴眨巴眼睛,好吧,看鹿丸這樣子應該是當真有戲!
而此時,佐助踏著搖晃的步伐離開了小院,院子裡躺了一地的暗部,一個個都被打昏了過去,轉寢小春這位顧問大人同樣失去了神智,昏迷倒地。
“鼬······哥哥······”
少年茫然的穿梭在大街上,確認了鼬依舊是那個記憶中溫柔無比的哥哥之後,他感覺心臟都被緊緊攥成了一團,心痛的無以復加。
在這時間,他恍若失去了存在下去的意義,踉蹌的行走在街道上,無視路人好奇的目光,漫無目的的行走。
一切都是個笑話,十六年來,他未曾看清楚任何東西,像是個陀螺一樣,在鞭繩的抽打下轉動著,毫無自我意識······
“佐助大人!您沒事吧?”
清冷卻又熟悉的聲音響起,佐助茫然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出現的人影!君麻呂,旁邊分別是重吾和水月。
“你們怎麼在這裡?”佐助木然問道。
“我們剛剛從根部的大牢裡釋放出來,準備去找大人您呢,沒想到在路上就碰見了。”君麻呂說道。
“是這樣啊!”
佐助應了一聲,眼中的頹喪之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炙熱的殺意,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事關鼬的死亡,凡是參與了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團藏這個沒起好作用的老頭已經身死,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宇智波斑,那個妄圖矇騙他的面具男,不僅僅是鼬的死,宇智波一族的覆滅都帶著他的影子······
“話說月華那傢伙放心讓你們出來?”佐助收起了眼中的殺意,恢復了冷靜,詢問起了君麻呂。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釋放我們的不是月華,而是一個少女,對了,她還讓我們給您帶一封信。”君麻呂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佐助。
“信?”
佐助露出了一抹訝色,一個不認識的少女怎麼會給他信?
“哼!月華這傢伙真是會說啊!”佐助看完信,頓時冷哼了一聲,將其揉成一團,但是又遲疑的頓住,並未毀掉,數息之後,又將其平展開來,一字一句的細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