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給貝聿銘面子才的那麼冠冕堂皇。
他能有什麼忙的,不過是忙著談戀愛,忙著各種花式哄女朋友罷了。
“貝親王,您就別擔心了。雖然我每都能在學校裡見到他。但我一都不見得能跟他上一句話。哪裡能打擾到他啊。”一想到這個,貝七夕就氣得上火。
她轉身跑去廚房拿了個冰激凌,無所顧忌地吃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來例假的時候,她疼得下不霖,在床上直打滾。
打電話向延貞請假,延貞還以為她裝病逃學,最後還是葉賢英接過電話跟延貞打了招呼,延貞才信了。
本來貝七夕以為自己請了病假,貝聿銘怎麼也得關心一下自己吧?
就算不來王府看看她,至少也得來個電話啊。
然而她疼了一整,也沒見到貝聿銘的影子,氣的她恨不得登報跟貝聿銘斷絕塑膠兄妹情誼。
沒想到貝聿銘竟然是有了物件就忘了老妹的那種人,她越想越氣不過,遂決定要去給貝聿銘添堵。
她拿左手給延貞寫了封匿名信,向延貞揭發貝聿銘和赫嘉拉正在談戀愛。
延貞向來秉承嚴打早戀的原則,所以貝七夕覺得一旦延貞知道貝聿銘和赫嘉拉談戀愛之後,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結果她期待了一個星期,那封匿名信卻未能激起半點水花,赫嘉拉和貝聿銘依然高調得很,膩在一起,絲毫沒有收斂。
貝七夕有點不甘心。
難道那封信延貞沒看到嗎?被風吹跑了?
於是貝七夕又再次給延貞寫了一封,偷偷地放到了延貞的辦公桌上。
並且這一次她悄悄地看著延貞拆了信,才安然離開回了教室。
她滿以為這一次是萬無一失。
看著上課時和赫嘉拉一起回到教室的貝聿銘,貝七夕幸災樂禍地想,考驗你們真愛的時候到了。
然而延貞卻遲遲沒有動作。她非但沒有在班上提及早戀一事,私下裡也沒找赫嘉拉和貝聿銘談話。
反而貝七夕覺得延貞對觸犯她“大忌”的貝聿銘越來越好了。時常會拿學校發的水果、茶點順手就給貝聿銘了,有時候還會請貝聿銘去教師食堂吃飯。
貝七夕覺得太離譜了,所以把這件事告訴了嶽瓣。
嶽瓣倒是一副看開一切的樣子,“這有什麼費解的,貝聿銘是第一名,是實驗班的驕傲,國際高中的驕傲,也是她延貞的驕傲。她哪裡捨得罵掌中寶。更何況容嬤嬤向來以成績論英雄,這是她的第一原則,就算貝聿銘和赫嘉拉早戀,但他們倆誰都沒有因為這件事兒影響了學習,那她又何必給兩個之驕子找不痛快?萬一現在跟他們拉了仇恨,以後他們有所成就還能待見自己嗎?再了,貝聿銘和赫嘉拉的事情在學校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你以為容嬤嬤會一點兒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該你單純,還是該你愚蠢。”
貝七夕聽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想到這些。“媽呀,師生關係還能不能簡單點?能不能對我們這些成績不濟的學生真誠一些?”
嶽瓣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你要是在撕逼劇裡,應該活不過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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