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意識到,這種感覺就叫喜歡。
貝聿銘讓在她身體裡沉睡已久的情根得到了覺醒。
所以她想跟貝聿銘當同桌的念頭死灰復燃,她再次提出要和貝七夕換座位,好近水樓臺先得月,然而貝七夕還是不願意。
後來嶽瓣便爭取機會換到了貝聿銘前桌,然而貝聿銘對她始終冷冰冰的。
那種不理不睬的態度,讓嶽瓣覺得很撓心。
她希望自己對於貝聿銘來是特別的,所以她又開始覬覦起貝七夕的座位來。
“你為什麼想跟我哥當同桌?你成績那麼好又聰明,平常也挺認真勤奮的,難道也想偷懶抄我哥的作業嗎?”貝七夕想不明白。
嶽瓣白了她一眼,“你真是暴殄物,句更俗的話,你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貝七夕臉蛋一變,有點生氣地開口,“你我哥是茅坑?”
嶽瓣意識到自己言語失當,“我不是這個意思,貝聿銘怎麼會是……其實……唉……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喜歡……”
嶽瓣的話還沒完,忽然有個面生的女同學走到了二人面前,甜美可饒長相,貝七夕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而後聽得她開口道:“你就是貝聿銘的妹妹貝七夕吧?”
貝七夕一頭霧水地點零頭,“是啊,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麻煩你把這個交給貝聿銘,謝謝。”女生面含微笑,又帶了一絲赧然。
貝七夕狐疑地從她手裡接過一個粉色的信封,“這什麼呀?”
“你交給貝聿銘就好了,她看了就會明白的。”女生完就臉紅著走了。
貝七夕拿著信封來回翻了翻,並沒有瞧出什麼名堂來,正要拿去給貝聿銘,卻聽嶽瓣在那碎碎叨唸,“完了!完了……”
“怎麼了?”貝七夕見她一副特別喪的樣子,很是詫異。嶽瓣性情爽直,是個樂派,還沒見她這麼沮喪過。
“你知道剛才那個女生是誰嗎?”那女生都已經走出好遠了,嶽瓣還不死心地盯著那抹若有若無的背影,表情甚是複雜。
“誰啊?”貝七夕沒想起來。
“五班的赫嘉拉。”嶽瓣一字一頓地叫出她的名字。
“噢,是她啊。”經嶽瓣這麼一提醒,貝七夕倒是記起這個人來了。
赫嘉拉,五班班長,人稱“赫本”,他們班很多男生都惦記著她呢。
貝七夕剛才倒沒怎麼注意,現在回想起來,那標緻模樣的確有點餘味無窮的意思。
“你跟她有過節啊?怎麼覺得你對她充滿怨念?”貝七夕舉著信封,很好奇裡面的內容。
嶽瓣板著臉,朝著貝七夕手裡的粉色信封瞄了一眼,“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啊?什麼意思?”貝七夕越發聽不明白了。
“你等我一下,先別把這封信交給貝聿銘!”嶽瓣忽然又像打了一針雞血,瘋狂地奔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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