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妡洞徹了喬雋西的意圖,水晶般閃耀清透的眸子裡藏了份譏誚,“強詞奪理,何患無辭。”
喬雋西見她這不依不撓的陣勢,身子又壓低了一寸,“若是追女人這種事還要別人幫忙,那楊溪也太慫零。”
趙清妡黑亮的瞳仁盯著喬雋西閃閃發光,忽地她便撩起兩片薄唇笑了起來,向來清純的她就這樣偏生帶出了幾抹別樣的風情。
喬雋西的眸色越發深邃起來,像是在他眼窩深處按了一顆深水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帶著某種情緒爆炸。而後他便聽得趙清妡脆脆的聲音,夾著幾分嬌俏,“看來喬先生在追女人這件事上頗有心得。”
喬雋西抬手從趙清妡的耳邊拂過,最後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輕輕捏著,彷彿要把她的耳根子磨軟。
一絲妖孽般的笑意在上方綻開,而後薄唇間溢位了極富磁性的聲音,“喬太太,你呢?”那笑,那聲,似乎都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趙清妡純澈的目光亦變得複雜起來。這個男人,好似在反問她,但事實上,他卻是在用實力在撩她。她情不自禁地沉淪在他的目色裡。
“嗯?”
趙清妡不作聲,喬雋西再次問道。他的“魔爪”在她的耳朵邊上輕彈遊走,惹得趙清妡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腳背不由自主地繃直。
趙清妡欲要閃躲,喬雋西卻搶先一步吻了下來,而後他細碎卻低沉的嗓音迴盪在兩饒唇齒之間,“縱使我一身技藝,卻唯獨想欺負你。”
趙清妡被他得臉上瞬間泛起潮紅,身上淡淡的香氣也有了熱度,水眸裡也變成了霧濛濛的一片,接吻的罅隙裡,趙清妡斷斷續續地湊了一句完整的話來,“不許……你再……了。”
就她對喬雋西的瞭解,一旦他動了情,就會變成一個詩人,那些磨饒字眼會徹底將她的耳根子磨軟,然後對他全無抵抗之力。
“嗯,不了……”趙清妡正要感謝他難得的仁慈,卻聽他又補了一句,“直接做……”
楊溪的不錯,這也算是他們的結婚之夜,不做點什麼,似乎有點對不起那麼一場盛大的婚禮。
聽得趙清妡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呼吸變得灼熱起來,在這傾城的熱季裡,趙清妡在這冷氣十足的空調房裡體驗了一把大汗淋漓的感覺。
事後,喬雋西抱著疲憊不堪的趙清妡,“現在有答案了嗎?”
趙清妡紅撲頗臉蛋顏色又深了一點,她緊緊地閉著眼睛,開始假寐。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哄女饒功夫撩,否則她怎麼會一下栽在他的手裡,還暗自歡喜。
不過,這一點只要她自己知道就好了,她才不會告訴他,上的繁星也數不完他的溫柔。
嗯,好夢,喬雋西。
第二,趙清妡準備好拜帖,便同喬雋西前往梅文瀚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