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睡夢中貝恬都在不停的給自己洗腦,一個翻身就驚的醒了過來,瞧把自己給嚇的一身汗。
武藝轉身停下手裡的活,“甜甜,你醒啦”。
朱莉從床後頭發出沙啞的聲音,“你一晚上都在哼哼唧唧的說什麼呢”。
“我?”
“不然呢”,朱莉輕嘆一聲一副沒睡飽的樣子,“呢呢喃喃順帶把我都吵迷糊了”。
貝恬摸了下脖子上的汗,難道是做噩夢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們倆怎麼還躺著,不準備回家啦”,思思正大開大合的往行李箱裡塞東西呢。
“你們倆這哪是回家啊”,朱莉羨慕的哼唧說,“明顯是趕著去鵲橋相會吶”。
“你要再積極點,說不定回去還能多見幾個網友”,武藝玩笑的說,要知道這學期朱莉在虛擬世界分分合合的又恢復了自由身。
“就是,舊的不是剛去麼,趕著機會迎新呀”,思思也揶揄的尋起了開心。
都不知道朱莉這是第幾次跟遊戲裡的老公離婚了,每次還得嚎啕大哭鬧騰個幾天,搞得好像真的一樣,虧得這次趕上期末考,療愈了沒幾天就被更悲傷的複習備考給取代了,也算是沒少吃苦頭。
“醒醒吧你”,貝恬吐槽說,“人間不值得嗎”。
“哎呀~~~”,朱莉瞪著腳撒潑似的,“我不得多接觸接觸,不然怎麼挑出一個自己心儀的”。
“你有哪次不都說是真命天子”,思思嘲笑道。
武藝,“事實證明你的天選之子落你手裡都折壽啊”。
“你們這些平民是不會懂我們貴族滴”,朱莉式自嘲。
伸了個懶腰,聊了幾句也沒了睡意,汗漬漬的也是黏糊的難受,貝恬乾脆也爬下了床。
剛進洗手間不多久貝恬就大驚小怪的跑了出來。
思思也不知道貝恬是哪不對勁,“你這什麼臉色”。
貝恬覺著不好意思又把思思拉進了衛生間。
“天吶,怎麼會燙成這樣”,站在外頭都能聽見思思的驚叫聲,“不會是昨天的熱水袋給炸的吧”。
武藝八卦好奇又關心的從門縫裡探出了腦袋,“怎麼了”,看見貝恬右大腿上一片紅,上面大大小小的水泡,看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思思,“傷成這樣你昨天怎麼不說啊”。
“昨天還沒這樣呢,我都沒什麼感覺”。
武藝,“該不會是組織壞死失去知覺了吧”。
“不至於不至於”,貝恬心裡也慌,不過表現還算鎮定,“我上次燙傷也就抹了兩天的燙傷膏”。
“什麼燙傷膏啊,你這腿還要不要了”,這咋咋呼呼的朱莉也趕忙下來湊個熱鬧。
“別耽誤了,趕緊給你男朋友打電話”,武藝提醒說。
貝恬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在猶豫什麼,“沒事兒,沒那麼矯情”。
“這哪是矯情,有傷就得治”,思思指著貝恬的腦袋瓜子點撥說,“還有,沒人要你那麼堅強,你這人設是病,也得治”。
“你要怕難為情我可給妹夫打電話啦”,朱莉裝腔作勢的說。
“妹夫叫的還挺順口啊”,貝恬努了努嘴,“行啦,知道了,一會兒就讓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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