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太久,貝恬的脖子還不夠靈活,只能小幅度的看眼高就不完整的顏。
“在說你呢,你提別人幹嘛”,妮娜抿著嘴悶聲提醒。
“嗯哼”,卓越推了推妮娜。
“幹嘛,喉嚨不舒服啊”。
“那個”,卓越尷尬的使了使眼色,“你早上不是有課麼”。
“課?”,妮娜還沒接收到默契的訊號。
“走走走,我送你回去”,卓越索性推著妮娜走了出去。
“這才剛來去哪呀”,妮娜很是莫名其妙。
“沒看現在這氣氛火熱麼”,卓越很識相的小聲道,“你不給人家留點空間還怎麼發展”。
也不知道卓越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說的那麼小聲,可每一個位元組都很清晰的傳達到了高就和貝恬的耳朵裡。
高就難為情的撇轉過臉,當然,貝恬壓根就沒法看見這細節。
要說如果這還看不明白高就心思的話,那劉貝恬就不是在裝傻了,恐怕是真傻。但知道歸知道,能不能接受還是另一回事,而且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經過幾天休養,貝恬的氣色有了明顯的好轉,人也開始活絡了起來。
“你幹嘛”。
貝恬剛抬了抬手臂就被高就給盯上了,“我有點癢,想撓撓”。
“哪裡?”
“什麼?”
“我問你哪裡癢”,高就一本正經的問,“哪皮癢,我幫你”。
“額……”,貝恬抽了抽嘴角,“噢不,不癢了,不癢”。
“一手石膏一手吊針就別動了”。
“噢……”,貝恬哀怨的嘆息了一聲,這都幾天沒洗頭了,算了算了,現在這樣還顧忌什麼形象啊,只要別太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