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覺得自己的偏方萬無一失,但聽高就這麼一說卻又慌了神。
貝恬,“我這才剛塗的醬油和牙膏,應該沒什麼要緊的吧”。
高就,“現在知道慌了,剛才不是很自信麼”。
“絲~~~”。
儘管高就輕手輕腳的已經很小心了,可燙傷的面積不小,稍稍擦拭免不了會碰到痛處。
“這樣不行,得去醫院”,高就頂多也就只能做到清理,根本達不到清創的要求。
“蛤?沒必要吧,網上說……”,貝恬還想打哈哈的糊弄過去。
“你還網上說,自己都不覺得荒謬麼”,高就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麼兇幹嘛,我自己會去”,貝恬心驚肉跳的,說的好像是自己把他給燙傷了一樣。
高就很是無語,都這時候了還那麼幼稚。
剛洗了盆出來就看見貝恬又一蹦一跳的不知道在蹦躂個什麼勁。
“又幹嘛,能不能消停點”。
“去醫院不用拿病歷本啊”,貝恬理直氣壯的揮了揮手裡的小本本。
嘴硬的何止是貝恬,高就雖然嘴上呵斥的厲害,那還不是為了讓貝恬張張記性,說完立馬就心軟,彷彿“小就子”附體,搭手攬腰就怕自己伺候不周。
“大可不必,自己能行”,貝恬故意甩手撇開高就。
本想身殘志堅的直立行走,可陣陣刺痛並沒有因為醬料的作用有所緩解,毫不誇張的說,彎腰駝背的就差要匍匐前進。
劉貝恬最大的本事就是逞強,發生今天這樣的蠢事高就一點都不奇怪,甚至覺得今後類似的情況肯定還會舉不勝舉,只是震驚於她怎麼會有這麼無知的勇氣。
“誒誒誒,你幹嘛”。
突然被高就騰空抱起,可貝恬卻沒有掙扎的餘地。
“別動”。
高就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性感到根本無法拒絕。怎麼忽然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就連高就緊張的神情都能讓貝恬臉紅心跳的不能自持,在穩健的顛簸中不自覺就箍緊了高就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