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就只有嘴硬的份,但嘴癮卻很誠實的吧唧吧唧吃了起來。
天色正好,除了有一點熱。
“下午比賽不用帶你隊員麼”,貝恬心裡怕是在嫌高就閒的慌吧。
“難道就不是你的隊員?”
“那我這不是提前來準備麼”,貝恬狡辯說。
“所以我來看看你準備的怎麼樣”,高就一點都沒在讓的。
要麼就不說話,一開口就鬥嘴。兩個學校天南地北,光車程就夠幾個人嘰嘰喳喳把各種熱搜頭條聊一圈了。
車輛駛入校園,高就不經意的看了貝恬一眼。
貝恬神情專注,這跟記憶裡的好像不一樣了。
今天的陽光特別明媚,就連草木都是自己喜歡的形狀,好像不用再去刻意的對比和回憶,似乎這就是貝恬心目裡曾經想要熟悉和了解的模樣。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高就確實有點酸了,吃天氣的醋,吃草木的醋,吃……不知為何就是有些不痛快。
感覺自己身上的光芒都被些不知名又沒所謂的東西給掩蓋了,可能是某個人的影子,也可能是某件事的回憶,還可能自己的黯淡在貝恬眼裡壓根就不曾有過什麼光芒,這種不自信就連高就自己都很陌生。
“他倆要這麼一直跟著我們麼”,貝恬湊近妮娜耳邊小聲嘀咕。
從下車開始卓越和高就就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搞得貝恬斟酌了半天都沒醞釀出採風的情緒。
“你就當多兩幫工唄”,妮娜往身後瞥了眼,再看看貝恬那樣兒,這都熟練工了,怎麼還害臊呢。
“一會兒又是搔首又是弄姿的,多做作多尷尬吶”,貝恬扭捏的很是抗拒。
儘管兩人的聲音控制在僅限兩人交流,可看她倆鬼鬼祟祟的模樣就能猜出點端倪來。
“走了,看看場地”,高就突然攬著卓越的肩膀就跟貝恬她們岔開了路線。
“誒誒誒,這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卓越不情不願的被夾著脖子歪七扭八的架走了。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卓越毛骨悚然,什麼時候高就他還會主動勾肩搭背來套近乎,果不其然,沒走幾步高就立馬又甩開了手,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呀哈,渣男”,卓越嘴碎的懟了句,敢情自己是被利用完後又被拋棄了啊。
少了那兩個累贅的跟屁蟲,貝恬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連呼吸都沒有剛剛那麼緊緻了,好像又可以感受到校園那種特有的自由又芬芳的氣息啦。
有段時間沒在相機前矯揉造作了,一連凹的幾個造型都不在妮娜的審美範圍。
“那個,先歇會兒吧”,妮娜皺著眉頭對相片效果略顯不滿,一邊刪一邊搖了搖頭,又不好意思批評什麼,已經這樣了,總不能再打擊人家積極性吧。
離開了相機鏡頭貝恬反又鮮活了起來,時不時會踩踩樹蔭,也會看看花壇裡的無名小花,隨意走在別人的校園,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這種feeing有點耐人尋味。
一抬頭,這種隨性又真實的樣子不正是自己想要尋找的模樣麼,妮娜趕緊咔咔咔的一頓猛拍,這攝影師也太難了吧,想要留住一個瞬間真是可遇又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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