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打發打發還能睡個回籠覺,這下可好……難怪貝恬那張臉越擺越臭。
貝恬一瘸一瘸的癱坐在沙發上,這會兒哪還有什麼待客之道,“請問今天又是貴幹呀”。
“你腳怎麼樣,今天好點沒”。
“還說呢”,貝恬一臉的埋怨,“昨天你是不是故意對我下了狠手”。
高就抽了下嘴角,貝恬這蠻橫無理的德性是誰給她的自信。
“怎麼,熱開水都打不通你的任督二脈麼”。
“起床更痛了,你這庸醫”。
這打情罵俏般的責難句句懟進高就的心坎裡。
“起床第一步踏地疼痛最為嚴重,你走幾步看看,是不是會好一點”。
“忽悠誰呢”,嘴上這麼說,可貝恬還是起身繞著茶几走了一圈,“絲~哎喲~~~”。
“但步行時間過久,疼痛會再出現”,高就斜著嘴角補充道。
“你……”,貝恬鼓著腮幫子,“敢問您今天大駕所謂何事”。
“喏”,高就遞過手裡的袋子。
“什麼呀”,貝恬接過一看,網球、彈力帶、泡沫滾軸……
“這些你都用得著”。
“我就一雙腳”,貝恬驚呼,“用得著這麼多麼”。
“這些我都用過,你試試哪個合你腳”。
“你都用過?”,貝恬嫌棄的合上袋子又遞了回去,“咦~~~不會有腳臭吧”。
“你……”,不愧是劉貝恬,高就真是無語,拎過袋子就在裡面翻出了一張小票,“看看看,剛買的,行了吧”。
“那行吧,謝謝啊”,服了,這麼厚顏實屬少見。
突如其來的無話可說,高就側著腦袋低頭看了眼,“你有赤腳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