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貝恬覺得她們大可不必這麼避諱,反正自己的玻璃心早已稀碎。
“你們聊你們聊,我去收收衣服”,貝恬還主動給她們騰出空間來聊自己的閒話,這算是什麼高風亮節的作為。
幾個人尷尬的抽動著嘴角,相互撩撥了幾眼,都指望著誰能上去開導幾句,最後還是得讓妮娜上呀。
“你……該不會是刻意在迴避我們吧”,妮娜後腳也跟著走去了陽臺。
“難道不是你們在迴避我麼”,貝恬強顏歡笑道。
“那還不是因為大家既想關心你又怕傷到你麼”。
貝恬笑笑,“我知道你們捨不得”。
“你說我們都捨不得你難過,怎麼會有人捨得讓你傷心呢”,妮娜似乎換了個戰術,懷柔政策,“心裡有你的人肯定是希望你會幸福的,他跟你分開也是對你的另一種祝福”。
“吧嗒”一下貝恬的眼淚又掉了,恐怕自己已經被趙宇從心裡除名了吧,至於幸不幸福真是每個人各有各的定義。
看見貝恬掉眼淚妮娜又不忍心了,“別哭呀你,我這不還沒說什麼麼”,妮娜大力的抹去貝恬臉上的淚水,這勁道,把貝恬的臉都搓橢圓了。
“誒!誒!!!”,貝恬仰著頭掙脫出自己的腦袋,“幹嘛呢你,故意的吧”。
妮娜擠著貝恬的蘋果肌“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開心一點嘛”。
貝恬點點頭,“好好好,鬆手鬆手”。
哭哭笑笑不就是青春該有的模樣麼,兩人安靜的靠在一起,此時無聲勝有聲,這不也是友情的標配麼。
“不過啊,有句話我是真的想說”。
“說唄”。
“無論你再怎麼喜歡一個人,你首先得學會好好愛自己”,妮娜認真的說。
“愛自己?我好像不配擁有愛的能力”,貝恬仍沉浸在悲傷中不能自理。
“去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愛自己,去勇敢的實現自我價值也是愛自己,不用仰仗任何人的依靠也是愛自己”,妮娜杵了杵貝恬的肩膀,“比如,想想怎麼樣才能儘快讓自己開心起來”。
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開不開心都是和趙宇有關,可能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貝恬只能重新學習,該如何取悅自己。
“喂,跟你說話能不能給點反應啊”,妮娜又用胳臂肘推了推貝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