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閒雜人等夾著尾巴溜之大吉,思思“噗嗤”一聲笑率先打破了僵局,接下來所有人都繃不住的開懷大笑,笑落荒而逃的同學,也笑她們自己。
笑過之後貝恬和朱莉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絲尷尬的表情,思思見狀就把朱莉往前推了一把,朱莉一個踉蹌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那個……我……”,朱莉想說點什麼,卻又不曉得能說點什麼。
貝恬主動走上前去展開雙臂,朱莉一愣下意識就往前一步走進了貝恬的懷抱。
“哎喲喂,宮鬥變言情了啊”,思思嘲笑的說。
“哎呀,我這……我知道錯了嘛……”,朱莉噘著嘴難為情的朝大家看了一圈。
“知道就好,你看,這不就是共患難麼,誰也逃不了”,武藝拍拍朱莉的肩膀,“我們可是一個tea呀”。
“我剛還在想呢,要是你們也在這就好了,結果一閉眼再一睜眼你們就出現在門口了”,貝恬欣喜的說。
“不是我說,剛才你栽倒那一下的演技也太拙劣了”,思思揶揄道,“不過看得出來,你的心入戲了”。
“那是當然,我那時候想吶,要是我勝了這一局,估計朱莉還沒擺平呢,你們倆也不會饒了我”,貝恬分析說。
“怎麼會呢”,思思轉著眼珠子傲嬌的說,“頂多就排擠你”。
武藝:“給你穿小鞋”。
朱莉:“寢室霸凌腦補下”。
“就咱們幾個的水平啊,也用不著相互威脅,平時不被人欺負就行了”,貝恬心有餘悸的說。<呀,ho怕ho啊”,思思打氣說。
“對,說的沒錯”,朱莉現在倒是一身正氣的樣子。
“對什麼對,有共同的敵人更應該統一戰線才是,你怎麼回事,說你呢”,貝恬假裝不滿意的看著朱莉,“光認錯可不行吶”。
“哎呀,女人嘛,總有幾天受生理因素影響,情緒稍稍有那麼點錯亂”,朱莉難為情的眨眨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你說是吧”。
“你這藉口……高階”,武藝覺得朱莉能拿荷爾蒙做擋箭牌還真是奇才。
“哎喲,回去有的是時間讓你們拉仇恨做檢討重新培養感情,這會兒就別嘰歪了,不然這得收拾到什麼時候啊”,思思提醒大家別忘了是來這幹嗎的。
“哎……又是我拖累了你們”,貝恬自責的嘆了口氣。
“要不是你作弊,我們仨也得來”,武藝洩氣的說。
“哎~~~”,大家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果然是鐵打的難姐難妹呀。
姐妹同心其利斷金,這年久殘舊的小黑屋很快就被貝恬她們歸置的井然有序,撣撣手上的灰塵,幾個人肩搭著肩有說有笑更甚從前。
回寢室後幾個人還不忘幼稚的向妮娜炫耀了一把社會主義姐妹情,妮娜作為這個寢室的一份子自然少不了一起撒歡熱鬧一下。
除了軍訓第一天額外多出來的跑步專案,今天可能是大家能量輸出最大的一天,主要是訓練結束後的姐妹情深分泌了過量的多巴胺,那種狂歡式的興奮把之前積攢的各種情緒統統一股腦全釋放了。
要不是考慮到明天還得熬,估計這一晚通宵都有可能。
“哎喲,這燈泡總算回到她該亮的位置嘍”,收到妮娜發來的資訊,卓越由衷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