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舟車勞頓的一路,貝恬躺在沙發上飄然若仙覺得這真是一天當中最愜意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沙發就是比床更有吸引力。
“到家了沒啊”,悄悄話妮娜還是選擇結束群聊後私下悄悄的聊。
“嗯,剛到,葛優躺,舒服得很”,貝恬悠然的說。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說說你複合的事呀”,妮娜開門見山的問。
“這……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就自然而言就……”。
妮娜:“他道歉了?”
貝恬:“好像還沒”。
妮娜:“他求和的?”
貝恬:“好像也沒”。
“你主動的???”,妮娜難以置信的大膽猜測。
“應該……也不算吧”。
“那到底算怎麼回事”,妮娜可不想把大把時間花在猜謎上。
“就……比賽前很友好的相互鼓勵了番”,貝恬輕描淡寫的描述了當時激揚澎湃的心情。
“就這樣?僅此而已?”,妮娜以為貝恬至少還能再出息一點呢。
“不然呢,難不成還讓他負荊請罪麼”。
“哎……”,妮娜嘆息的說,“我算看出來了,他算是把你降的服服帖帖了”。
“我也看出來了,你把卓越降服的也挺服帖”,貝恬玩笑的說。
“你可別打岔,我說認真的”,妮娜一本正經的說,“電影的事你有跟他好好聊聊麼”。
“沒……我也不能強迫他去接受我的朋友吧”。
“行吧,那你是打算以後都揹著他交朋友嗎”,妮娜一針見血的說。
“揹著他?那不至於吧,說的好像偷情似的”,貝恬覺得妮娜言重了。
“不能浮在面上的不就是偷情麼,友情也是情”,妮娜殘酷的說,“你這戀愛談的遲早會把你談成一座孤島”。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這不是還有你們這些群島麼”。
“那先不說這電影,聊聊另一部吧”,妮娜饒有興趣的說。
“另一部?哪一部?”
“就……那個……咿咿呀呀的”,妮娜這擬聲詞發音還挺浪呀。
“哎喲喂,我去……”
“這也沒說?”,妮娜詫異。
“這……這難道不會更難以啟齒麼”,貝恬臊紅著臉。
“喂,這都不能大方的說出來那以後還怎麼做啊”,妮娜毫不遮掩的說。
“噓噓噓,我們能不聊這些麼”,貝恬的耳朵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