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乃是金家少爺的伴讀,得賜一個金泉的名字,敢問先生大名,此來映城又有何貴幹?”柏秋寒剛剛坐定,那中年男子金泉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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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柏秋寒心道這人絕對不是單請自己吃飯而已,當即面不改色地說道:“金先生怕真是高看我了,我姓柏,賤名不足掛齒,進城不過是為了賣點貨物而已。”
“先生又說笑了,在下剛才粗略看了看,先生車上那些東西便是賣掉,能頂下進城稅收就不錯了,更何況要加上免不得要在城中過夜需要的房錢。”黃衣男子臉上依舊是帶著深意的笑容。
柏秋寒苦笑一聲,果然資訊不對等的情況下還是太難隱瞞了。
見柏秋寒不願說,金泉卻並沒有多問,好像這就真的只是一些場面話,然後他就將話題帶到了柏秋寒最想了解的地方:“先生初來映城,想必許多事情不甚清楚,還請不吝告知在下,在下能夠回答的必然言無不盡。”
“我初來映城,金先生先前說晚上需得在這些客店中留宿,難道在街邊露宿有何不可麼?”柏秋寒試探性地問了一個問題。
“在下不知其他城市規矩如何,但這外城夜晚卻是有宵禁,只要月亮升起,商鋪必須關門,集市必須收攤,如無特殊情況,街上不得有人,否則城主府的衛隊可任意殺之。”
金泉看著柏秋寒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在想為什麼面前這個青年連這麼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
“你說外城?那內城呢?”
“內城自然不用遵守這個規矩了。”金泉哈哈一笑,“能住在內城的,不是城主府裡那些將軍的熟人親友,便是花了大價錢在內城購置了房產、又頗具實力的前遊者們了。”
“敢問金先生和您那位少爺的家裡,又是哪一種呢?”
“呵呵,自然是後者,我家祖上已在映城有三代,要說是遊者卻也不盡然了。”面對柏秋寒稍有些尖銳的問題,金泉卻還是毫不在意的回答了。
“您家那位少爺難道是為城主工作?會對我們這種下層遊者這麼感興趣?”柏秋寒繼續試探。
“先生您……呵呵,既然您說您是遊者,那就是吧!”金泉也不再跟柏秋寒爭辯,“我家少爺倒還沒那麼好運氣攀上城主府的高枝兒,不過是些個人的興趣而已。”
“這意思是等會兒能見到這位金少爺?”
“我家少爺最近事務繁忙,實在難有時間,只能差我等下人來接待先生這種人物,還請見諒。”金泉說著,便站起身來,又向柏秋寒做了一揖。
柏秋寒表面點頭稱是,但心中卻更想不明白了,這位金家少爺讓自己的手下陪著像他這樣的所謂奇人異士,自己卻又不相見,若說是招攬未免太沒誠意,若說是處於什麼目的欺騙好像又太費周折,況且柏秋寒到此這麼久,也沒發現有什麼陰謀的氣息。
反正想不通,柏秋寒乾脆破罐破摔,將自己想了解的一切資訊都跟著金泉問了。
但這人確實如他所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甚至到後來柏秋寒問及映城城主府究竟有多少軍隊,有多少位被稱為“將軍”的強者,其實力又如何,金泉也全部做了回答,似乎這些應該是機密的事情就跟報紙上的招聘資訊一樣廉價。
兩人的交談持續了約一個小時,柏秋寒感覺自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問的了,乾脆地拒絕了金泉提出的共同進餐的請求,選擇了離開。
拿著作為“路費”的一千映城貨幣,柏秋寒走出了這座酒樓,只是雖然很多問題得到了解答,但他心中的疑惑卻一點沒有減少。
“內城嗎?”看著城牆高度絲毫不遜色與外郭城樓的內城,柏秋寒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小令牌。
“可以進入一次內城的憑信?為什麼還要把這種東西給我這種素不相識的人?”
柏秋寒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然而金泉或者說他身後的金家實在太過灑脫,交流了情報並且提供了錢和物資之後,連一點挽留的態度都沒有就讓自己走了,就好像……
“好像只是想讓我進入內城而已。”柏秋寒不知道自己進入內城會對這些會有什麼好處,但就算知道了,他也是非去不可了——從金泉口中得知,內城的能量密度比外城還要高,而這似乎是因為城主府內有可以聚集能量的遠古法陣之故。
不過城主府柏秋寒是沒有想過能進去的,在金泉那瞭解到,映城有職業軍隊兩萬,還有不少屯兵,而有“將軍”之稱號者三十人,以實力次序排列,其中排名靠前的都已是達到了所謂“靈元脫體”的境界。
只是金泉的實力眼界也不足,柏秋寒還是無法推測出這個境界究竟代表著什麼,但總之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匹敵的就是了。
“但是在這之前,還是把這些東西處理了吧!”柏秋寒看了一眼成為了累贅的馬車,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和十三趕著馬向集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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