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星雪這種級別的顏值,要說他不受吸引是不可能的,只是礙於嚴酷的幫規和艱苦的訓練,讓他們不得不無視而已。
被凌星雪這樣看著,那黑衣男子雖然覺得不對,但也樂於去觀賞,總之多看兩眼又不吃虧。
這樣的對視卻只持續了十秒,然後黑衣男子就開始覺得,這張絕美的容顏,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是在……
“是在之前訓練看過的資料裡!”
黑子男子陡然驚覺,他的確見過凌星雪這個人——在上頭不知道從哪搞到的政府絕密的入世練氣士登記資料裡,確實有一個名叫凌星雪的練氣士,不過資料上的介紹實在太過簡短,其記錄中的實力也低微,照片更是七八年前的,所以他也是看了這麼一陣,才把資料上的那個漂亮蘿莉和麵前這個恬靜絕美的女生聯絡起來。
他正想起身說些什麼,但卻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隨著腦內一痛,他此生都不會再有思考的機會了。
“陷阱!”思考能力尚在彌留之際,他想喊出這兩個字,不過當他看到那兩個外圍的打手同樣不知道為什麼摔倒在地上之後,堅持的信念就變成了絕望,最後化歸虛無。
“怎麼回事?”眼見看守的三人莫名倒地,趙賀銘忍不住驚呼。
“不會是在耍我們吧!”劉蘇宇一出口,就感到絕不可能是這樣。
“智障吧,他們絕對的優勢,耍我們有什麼好處?”趙賀銘反唇相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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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是想到了,剛才就隨口一說。”劉蘇宇忍不住反駁。
“別吵了,我過去看一下。”宋玉階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向那黑衣男子倒伏的身體走了過去。
凌星雪只是安靜地看著這一幕,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死了!?”宋玉階滿是訝異的聲音傳來。
“什麼?”趙賀銘和劉蘇宇也是一臉驚訝。
“別急,我再看看。”宋玉階說著,又去檢視了另外兩人。
“都死了,呼吸心跳、主要動脈活動都沒了。”宋玉階這樣說著,語中氣的驚訝越來越濃。
“我們的電話在那個傢伙身上,先報警吧!”顧不得為何會發生如此詭異的事情,趙賀銘還是比較擔心柏秋寒的安危。
“是的,先報警。”宋玉階仍未能收回眼中的驚訝之色,從黑衣男子的包中摸出手機,分給了兩人。
“這裡的地址,是……”就在這時,凌星雪終於說話了,所報的地址之詳細,讓趙賀銘這接受過相關訓練的人感到一陣羞愧,他倒渾然忘了,帶他們到這個地方的,就是凌星雪!
眼見趙賀銘和劉蘇宇開始打電話報警,宋玉階深深地望了凌星雪一眼,似乎想要看清那美麗的外表下面究竟是怎樣的深淵,但是凌星雪卻又正看著他,眼神一如往常的冰冷淡漠,於是宋玉階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但也沒有人知道,那反光的鏡片下,究竟藏著怎樣的神情。
柏秋寒此時正被圍在一條僻靜的小巷中,巷子兩邊都是拆遷房,在“血字”的人看來,這可以避免柏秋寒的逃跑,但是在柏秋寒看來,這樣狹窄的地方,卻也更容易發揮精神力的優勢。
“師姐連這個也算到了嗎?”柏秋寒想著,“不擅待人處事,卻擅長看透人心啊。”柏秋寒心中好像又明晰了幾分那位師姐的輪廓。
那“大哥”卻不知道柏秋寒心中還有閒暇去想別的事情,見他一言不發,還以為是緊張,於是就道:“小子,你也不要太緊張,我們高層的確知道你昨天壞了事情,也還知道,你並不在政府登記的練氣士之中。”
“政府登記,練氣士?”柏秋寒對這幾個詞語感到奇怪,但表面卻依然裝作十分淡定。
“所以呢?”
“既然沒有登記,只有兩種可能,一,你是政府的爪牙;二,你昨天只是適逢其會,而且是一個體制外的散修。”那“大哥”三言兩語,就講柏秋寒的身份鎖定到二選一的範圍。
柏秋寒心中極度驚訝,他沒想到,像“血字”這樣的黑道組織,居然能在二十一世紀的國內獲得如此之大的資訊脈絡,練氣士在政府的名冊,怎麼想都是極其機密的東西,但這個明顯在“血字”中地位也不算很高的“大哥”竟然張口就來。
見柏秋寒沒有回應,那“大哥”皺了皺眉,又道:“雖然查不到你的戶籍資訊,但是我們相信,你就是一個適逢其會的散修罷了。”
“你又是怎麼判斷的?”柏秋寒眉頭越皺越深,他發現,昨天一時意氣的出手,已經讓他離這個是非圈子越來越近了。
“如果是政府的爪牙,想必那些外圍的廢物不會留的命來,你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我們查到,所以小子,你還是太嫩了些。”那“大哥”得意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