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整個二樓。
猥瑣男捂著手腕,疼得眼淚嘩嘩往下掉,還不忘威脅宋昔糖:“臭丫頭,你可知道我爸是誰?你敢動我,我讓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宋昔糖嫌棄的掏了掏耳朵,她有多久沒遇到這種惹了事找爹的孬種了?
“那你倒說說看,你爹是誰。”宋昔糖滿臉不在乎。
能養出來這種孩子,當爹的能有多大出息?
“該死的猥瑣男,今天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老孃也不會放過你!”季魚從床上爬起來,衝到猥瑣男的面前,朝著他的臉毫不客氣的左右開弓。
“就你這長相,老孃打你都是在給你整容!”
伴隨著季魚的聲音,啪啪的巴掌聲不絕於耳。
宋昔糖任由季魚發洩怒氣。
“我爹是剎樓的二把手張海,你們敢這麼對待我,他一定要殺了你們!”捱打之餘,猥瑣男斷斷續續說完了一句話。
季魚身體僵住,舉起的手再也沒有落下去,無措的看向宋昔糖。
這個猥瑣男人,難不成就是張海不學無術的兒子,張千暘?
宋昔糖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千暘。
對於剎樓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算太多,但也恰好知曉張海和白無辰不對付。
這張千暘來白無辰的酒吧鬧事,是誰給他的膽子呢?
“在你找到你爹之前,怕是要先見另一個人。”宋昔糖幸災樂禍的說。
在她上廁所出來後,發現季魚不見了,擔心之下聯絡了白無辰,並說明了狀況。
也正是因為有白無辰的介入,她才能這麼快找到季魚。
按照她和白無辰的交情,白無辰肯定在趕來的路上。
這是張千暘,不是正好撞到了刀口上?
“誰?”張千暘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
“我!”
宋昔糖還沒有開口,房外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張千暘身體抖了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去,當下臉色煞白。
“少主!”
張千暘嘴巴抖動的吐出兩個字。
剛剛季魚說認識白無辰,他只當是這女人在吹牛,如今看來他真惹到了白無辰的朋友。
“少主饒命!”張千暘看著白無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兩位真的認識您,而且我已經受到懲罰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手腕不斷傳來鑽心的疼,張千暘哭的越發用力。
他雖然在心裡不服白無辰,但是隻敢私底下做小動作,也不敢真正的和白無辰對上。
畢竟自己老爹剛捱了打,他可不能步後塵。
白無辰面色微黑,厭惡的看著張千暘。
林海這老東西貪婪狡猾,這兒子可真不成氣候。
“趕緊滾。”白無辰揮了揮手,似乎是在趕什麼髒東西。
張千暘愣住,沒想到自己竟然逃過了一劫,當下點點點頭,帶著人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宋昔糖看著張千暘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
“昔糖,季魚。”白無辰看著兩人,解釋說:“如果放在往日,我肯定直接幫你們處置了他,但是現在情況有些特殊,還是要放任他一段時間,但是請你們放心,過幾日我一定好好收拾他,替你們出一口惡氣。”
“不用。”宋昔糖搖頭:“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你了。”